第(1/3)頁 “啊!!” 冒頓和左谷蠡王、還有所有匈奴當戶聽到稟報聲,都目瞪口呆。 他們萬萬沒想到,秦軍不僅不著急尋找他們,跟他們決戰,反而將精力放到了他們的祖地。 這簡直太陰損了! 忽然間,左谷蠡王‘嘭’的一聲蹦了起來,臉色鐵青,拳頭捏得嘎吱作響,咆哮道:“大單于,我們匈奴的祖地絕不能有失,那是我們祭祀天神,祭祀祖先的地方,如果有失,天神會懲罰我們的,就算我們逃到了西域,天神也不會放過我們,所以我們必須要回去救援祖地!” “不錯!如果我們的祖地完了,我們就算是死了,也無顏見我們的祖輩,先輩,我們會是匈奴人世代的恥辱!” “大單于!我們不走!我們要保護祖地,即使死,也要死在祖地!” “大單于!快下令吧,我們要趕緊回祖地,再不回去就來不及了!” “.” 隨著左谷蠡王的話音落下,幾乎一半以上的匈奴當戶,裨效王,大當戶,都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想要回援匈奴祖地。 但冒頓卻始終沒有表態,只是臉色陰晴不定的沉思著。 隔了片刻,才聽他繼續追問稟報消息的那名匈奴斥候,道:“你是在什么時候發現秦軍出現在我們祖地的?” “大概三個時辰以前!” “也就是說,我們還在頹山的時候,秦軍就已經出發了?” “應該是的!” “好了,你先下去吧!” 揮手打發了這名匈奴斥候,冒頓又回頭看向匈奴眾將,沉沉地嘆了口氣,道:“想必諸位愛卿已經聽到了吧,秦軍在三個時辰前就已經抵達了我們祖地,就算我們現在趕過去,也來不及了!” “這里距離祖地至少有兩百里,秦軍只有一百里,你們覺得以我們現在的速度,能趕上秦軍嗎?” “這” 匈奴眾將一陣語塞,不由滿臉懊惱之色。 卻聽冒頓又道:“再說,以我們現在的情況,真的有實力阻止秦軍嗎?右大都尉一萬我匈奴精銳騎兵,幾乎全軍覆沒在秦軍手中,我們現在趕去,不是送死嗎?!” “可是.” 左谷蠡王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地道:“我們莫非要眼睜睜地看著祖地被秦人搗毀?” 冒頓又嘆了口氣,幽幽道:“如果我們去救援祖地,不僅我們要死在秦軍的火器之中,我們的祖地也會被秦軍搗毀,可我們不去援救祖地,我們不僅能保存一部分實力,撤退到西域,還能借助西域,東山再起,反攻回草原!” 說到這,頓了頓,又意味深長地道:“秦人不可能永遠留在草原的,他們習慣了中原的繁華,只會在趕走我們之后,離開草原; 到那時,我們便又可以回到草原,繼續馳騁。 孰輕孰重,諸位愛卿自己掂量掂量吧!” “哎!” 眾將聞言不由長嘆一聲,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屁股坐了下來。 他們不是分不清孰輕孰重,就是覺得憋屈。 良久,一名匈奴王哭喪著臉道:“要知道仗會打成這樣,還不如投降秦軍算了!現在馬上就要背井離鄉,祖地還要被人搗毀!” “托富爾!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什么投降秦軍!你想死嗎?!” 原本就因為冒頓那番話垂頭喪氣的左谷蠡王,聽到這名匈奴王的話,頓時炸毛了。 其余匈奴當戶也憤憤不平,但也又不少匈奴王微微頷首,似乎覺得對方說得有理。 而冒頓則面色平靜,淡淡道;“如果有人想投降秦軍,寡人也不會為難他,只是,在投降之前,寡人得告訴他,投降之后,寡人便不會接受他的回歸,他將是寡人的必殺之敵,也不配匈奴之名!” “這” 剛剛還心存投降之念的匈奴王們,聽到冒頓這不似威脅,勝似威脅的話,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冒頓可是殺父奪位的狠人,他怎么可能會放過自己的敵人。 有可能還沒投降秦軍,就被他提前宰了。 想到這里,就連第一個說出投降之言的匈奴王,都臉色煞白,老實巴交的低下了頭,不敢再發表任何頹喪之言。 很快,穹廬里的氣氛就陷入了一片凝重。 直到冒頓再次開口:“秦王昊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逼寡人與他決戰。 而且,他比寡人更狠毒,奸狡,這是我們大匈奴有史以來,面對的最可怕的敵人!你們放心,寡人會再次帶領你們走向輝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