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絕對的武力值面前,什么陣法都是沒用的花里胡哨。 沈遇白冷嗤一聲脫手而出,數道劍影疾馳撕裂風聲朝著擋路的墻狠狠刺入。 攔路的幻影消失,可緊接著眼前的景象再度一變,是幻陣。 糯寶看到這玩意兒就煩得要死,不耐煩地呵了一聲拉開了沈遇白:“走開。” “我來。” 渡厄借助時瑩兒的身份在時宅經營已久,早就不動聲色間把整個時宅都變成了他羅盤上的蛛網。 這種東西,沾到哪兒哪兒糟心。 真要是按渡厄的想法一步一步往前,那層出不窮的陣法就不可能有結束的時候。 所以最合適的辦法,就是直接把陣眼毀了,省得麻煩。 不遠處的身后,時爻難以置信地看著糯寶腳下緩緩騰空,她的手里出現了一把寒光凌冽的長劍,手中金光一閃迎地砸下,劍鋒狠狠地插入堅硬的地板,青石磚瞬間四分五裂,蛛網似的裂痕沿著視線在眼底炸開,從裂開的地磚間傾巢而出的都是常人看不見的濃厚黑霧。 黑霧似是被激怒了,卷著風朝著糯寶瘋狂襲來。 時爻下意識地喊:“糯寶小心!” 歘! 糯寶反手揮出一道劍鋒將黑霧擊散,在黑霧試圖卷著逃離的時候,沈遇白抬手揮出了數道劍影。 劍影原地成型自稱囚籠,潰散尖叫的黑霧徹底被困在劍陣當中,而腳下青石板的龜裂還在繼續。 糯寶回頭看了一眼,不是很放心。 “讓他在這里好像也不太行。” 萬一渡厄狗急跳墻呢? 時爻要是被抓了,那豈不是很麻煩? 沈遇白一掌擊碎了想朝著糯寶身邊卷的黑霧,不咸不淡地說:“你要是不放心,那就把人帶上。” “帶上吧,省得麻煩。” “走!” 時爻完全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兒,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腰間多了一道光束,腰帶似的纏了上來。 那邊沈遇白勾了勾手指,光束就卷著他飛了過去。 直到穩穩地落在糯寶的身后,他的魂兒都還是被釘在了原地。 “糯寶,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