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家的人的確是不想再讓沈遇白摸到糯寶的一根頭發(fā)了,當然前提是他們能在這時候把昏迷不醒的糯寶從沈遇白的手里搶回去。 國師府是最神秘的地方,若無允許旁人也很難靠近。 玄清和沈遇白帶著糯寶急匆匆地進了內院,緊跟著來的人倒是有心想跟進去,可剛走到門口就被一道柔和的白光擋了回來。 時聞宣不信邪,裹著一身風風火火的怒氣又接著往前沖,可身形在蕩開的白光中一閃,下一秒就出現在了時聞素的身邊。 換了個出現的位置,但本質上還是在門口。 他擔心糯寶的情況徹底急了,想也不想抬手就砸。 可往日可以砸出石破天驚的驚人動靜的鐵拳在今日落下去,白光上只是蕩開了一層淡淡的漣漪,其余半點反應也無。 見他都要找刀去砍了,時爻看不下去似的嘆道:“沒用的。” “國師府中的擺設陣法都是國師親自設的,若無國師的允許,或者是在玄術一道上造詣高于國師,任何人都無法突破這里的防護闖進去。” 玄清的意思明顯就是不想讓他們在這時候沖進去添亂,所以在糯寶的情況穩(wěn)定下來之前,他們誰都進不去。 時聞宣暴躁的在原地轉圈,再三嘗試實在沒了法子,急得一把就抓住了時爻的衣領怒吼:“都是你害的!” “要不是你把糯寶帶到了你家,她怎么會遇上那個什么叫做渡厄的人?!” “要不是你,糯寶乖乖在家好好的,她怎么可能會突然遇上這樣的事兒?!” 時爻內心的自責已經將他徹底淹沒得險些窒息,面對來自時聞宣的憤怒反復張嘴,最后也只是臉色蒼白地喃喃出了一句:“對不起,我……” “對不起有什么用?!” 時聞宣暴露得宛如一頭被觸怒的獅子,一把將時爻推到邊上惱火道:“你說對不起糯寶就能沒事兒嗎?!” “我管你是什么人,也管不著你是什么來頭,但是我今兒明擺著告訴你,但凡糯寶出了半點閃失,我第一個先擰了你的腦袋!” 時爻蒼白著臉苦澀一笑,也顧不得往日的儀態(tài),渾身狼狽地跌坐在了地上。 短短半日對他而言發(fā)生的事兒實在是太多了。 此情此景他是當真不知自己還能說什么。 不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