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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i不敢辯解：“對不起老板。”

    蔻里歪了下頭，看著查文。

    馴馬，蔻里是行家。

    女人熱情地依偎上去：“蔻里先生。”

    蔻里剛洗過澡，浴袍披在身上，黑色的料子與皮質的沙發融為一體，他耐心耗得差不多，眼皮半耷，有點倦怠。

    這下總行了吧。

    查文不敢揣測那是誰的血，默不作聲地退出了房間。

    查文感覺被繩子勒住了咽喉：“老板，您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找到讓您滿意的。”

    “你扔了？”

    地上有煙頭，lei不清楚蔻里是早上來的，還是昨晚就在。

    她坐到蔻里身邊，悄悄地打量。

    梅路的辦事效率很高，當天晚上，各種不同風格的、漂亮的女人被送到了蔻里跟前。

    年幼的時候，沙麗夫人為了幫他養成抗藥性，給他服用過成癮性藥物，用藥、成癮，再戒斷，不斷地反復，直到對他不再產生作用。他最近總喜歡來駱駝灣，沒有刻意，但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那了。

    “你是哪里人？”蔻里問。

    好在查文有八百個心眼子：“我這就換人。”

    查文很機靈：“我這就給您換。”

    要怯生生地、乖乖地喊蔻里先生。

    “過來。”

    查文業務能力一般，但他有一個梅路沒有的優點，他有八百個心眼子。

    他把性感漂亮的女人們轟出去，關門之際，聽到蔻里提不起勁卻還耐著性子的命令。

    “要乖一點、膽子小一點的。”

    蔻里把上面落的一團煙灰細細碾碎。

    查文立刻改口：“阿什頓的那個老情人前腳剛到古茲，修德斯市政長后腳就滅了口，那條交易線算是斷了。”

    女人被重重摔出去，蔻里抽了張濕巾，泄憤似的擦手。

    *****

    人進去之前，查文叮囑：“要乖，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音色低沉得讓人頭皮發麻。

    “知道了。”蔻里很不耐煩，“滾吧。”

    這一次查文找了個膽小的，低頭害怕的樣子有幾分姚凌鎖的影子，被捏著下巴也不敢反抗，只會掉眼淚。

    蔻里有匹純血馬，叫dragon。dragon通身烏黑，速度快得讓人眼。它血統高貴，是匹非常不可一世的烈馬。

    “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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