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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話。”

    查文養傷一周，屁股還沒好，他懷疑是摔到了尾椎骨，但他不想請醫生來看，因為太丟臉了，有損他的面子。

    蔻里關掉水龍頭：“告訴我，又在鬧什么？”

    街尾的私立學校已經建好，蔻里安排了安安在那里入學。

    八周，除了洲政廳高管送來的馬仆之外，dragon只吃蔻里投喂的食物。

    還要他怎么哄？他說十句，也沒哄來她一個字。除夕那晚之后，她就不怎么說話，他甚至反省過，她是不是在怪他把安安的被子燒出了一個洞。

    “……”

    除夕那晚，母親在電話里說：正婉，不要最愛別人，要最愛自己。

    過了一周，dragon肯讓蔻里靠近了。

    dragon是踢他的那匹馬，是匹純血馬，是蔻里的馬，聽說身價比他和梅路加起來都貴。dragon是洲政廳的高官在蔻里掌權時送過來的禮物，蔻里喜歡烈馬，越野他越喜歡。

    “媽媽?！?

    水龍頭一直開著，她把青菜一片一片掰開來洗。

    蔻里是馴馬的高手。

    她不喜歡暴力，他教訓個人要避著她。她討厭血腥氣，他沾到血會洗很多遍。她說安安有鼻炎，聞不得煙味，他沒有再抽過。

    兩周，dragon愿意讓蔻里喂食。

    “姚凌鎖?！?

    “媽媽。”

    馴馬的人成了姚凌鎖。

    “學校安保都是我的人，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安排人過去陪讀?！?

    但是蔻里很喜歡，他最喜歡馴馬的過程。

    她就看著他，無波無瀾的，像在看陌生人。

    “你看上去不太聰明。”

    查文說女人要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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