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且會領(lǐng)先國外一百多年。 可以這樣講,能有這個發(fā)展趨勢和夏云桐是分不開的,畢竟她有著嶄新的理念,然后她還有一個手里有著權(quán)利寵著她的攝政王夫君。 所以只要是她提出來的意見和想法,基本上都能得到很好的執(zhí)行。 即便有反對的聲音,那也是很微弱的。 因為這所有一切都建立在國富民強的基礎(chǔ)上。 玉米與馬鈴薯已經(jīng)成功的在整個南梁國大地開始普遍種植,雖然不能說家家富裕,但是即便是災(zāi)荒年餓死人的現(xiàn)象已經(jīng)幾乎沒有了,如今的京城已經(jīng)很多年看不到難民了。 邊境地帶因為與鄰國的貿(mào)易開展很順利,所以也越來越富裕,沿海一帶更是如此。 然后沈棲開始了悄無聲息的與沈哲在權(quán)力之上做著交接。 沈哲感覺到了。 這一天他將攝政王沈四郎留了下來,在他的宮殿里擺了一桌酒席,他親自執(zhí)壺給沈溪倒酒。 其實私底下相處的時候,兩個人態(tài)度隨意多了,而沈棲也盡量與沈哲保持著一種淡淡的卻又不失親近的關(guān)系,就是那種能將分寸給把控好的狀態(tài)。 畢竟他這弟弟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自從他懂事以來,其實就一直在猜測,心底里也有個疑問,可即便有疑問,有些話是無法去問的。 因為他不說沈哲永遠都猜不出來,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會往那個地方去猜想。 兩人端起酒杯,四目相對,沈棲沉默了一瞬,示意了一下,然后將手里的酒杯一飲而盡,輕輕的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目光溫和的看著已經(jīng)長大成人的沈哲。 沈哲看他將酒喝光了,他也將酒一飲而盡。 沈哲又再次將酒倒進酒杯里,就這樣,兄弟兩個連喝了三杯之后,室內(nèi)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沈哲終于聲音沙啞的開口說道:“沈四哥,你知道我的心意,就算所有人都會猜忌你,我不會。” “我知道,你不必多說,你能成長到今天我很欣慰,但是天下沒有不散之宴席,我覺得現(xiàn)在剛剛好。” 這樣的對話,也許別人聽到也是莫名其妙摸不到頭腦,但是兩個人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兒。 哪怕現(xiàn)在一切都是悄無聲息的進行,哪怕有的朝臣根本就沒有察覺,但是作為當事人的沈哲,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沈哲也說不清心里什么樣的感覺,如果說他很難受,這有些虛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