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來得及。” “融叔,你且如此如此” 蒲前融聽罷,微微皺眉,確實有可行性,但有些冒險了。 “阿成,此時還未必到了這種境地啊!” 蒲前成只是搖頭,道: “不必多言,無論是搶渡也好,爭渡也好,軍令都是我下的。” “就這一個渡字。” “若是最后渡不去淯水,豈不是笑話了?” “.” 蒲前融只是不言,默默下去準備。 不多時,淯水岸邊鼓聲大作。 蒲前成更是甲胄齊全,一手持馬刀,另一手單手擂鼓助威。 而其麾下兵馬,也不再猶豫,有船的,便直接著船,往浮橋上直直撞來! 劉恪還趕著驢車一驢當先呢,都有些沒太在意。 再望去的時候,只是須臾之間,東胡人的舟楫,便已經沖到跟前。 入眼,便是七八艘漁家小船…… “這能干啥?” 劉恪不明覺厲,這些漁家小船也就是體積小,不怎么引人注意,在水面上有可能被忽略掉。 可載人數也不多,硬碰硬的能力,也不太行。 至多是承裝些引火之物,一把火把浮橋給點了。 問題是,劉恪最不怕的就是點火了。 起火了,誰燒誰,還不一定呢! 因而,這幾艘漁船的行動,還沒開始,就已經注定了失敗。 火沒有燒著浮橋不說,舟楫上的東胡人,也是非死即傷。 而七八艘被點著的小船,也很快便失去了控制,蕩在水面上,顯得極為無力。 小股部隊放火失敗,東胡人雖然受挫,卻并未動搖。 蒲前成遣出一員善水的將領操船,帶著第二波舟楫,幾乎是隨著那七八艘漁船,緊跟而至。 這其中,竟還有一些大船,以身邊數十艘小船,作為護衛艦,從河中心順流而下,奮力朝著浮橋撞上! 即使劉恪帶領的三千人,都是精銳,也有些不太好對付。 意志力能靠著開掛拉上去,戰斗力也能通過不斷累積戰斗經驗提升,但這射術就沒那么容易了。 唯有那些巴尼漢、敬道榮帶來的老卒,才有較為精準的射術,其他將士們別說射術了,基本都是步卒,沒帶弓。 而那幾艘大船則是在掩護之下,硬生生撞上了浮橋。 浮橋之下的浮箱,不知被撞翻了多少次。 整段整段的浮橋塌落,不可計數的漢軍將士,直接落入水中! 好在他們都背著個澡盆,或者說木桶。 總而言之,有漂浮物,而東胡人在水面上也沒有足夠的兵力,一時半會兒,沒有性命之憂。 但后續的渡水,就有些麻煩了。 這時候劉恪的環球繩還沒給木桶們拴上,拿來漂浮是沒啥問題,想要直接就這么渡水,不太可能。 而且還有一些輜重,留在了浮橋上。 而在對岸淯水淺水區的浮橋,更是連著浮箱帶著橋身,直接被一艘大船,給撞成了兩截。 蒲前成與沿岸的東胡人,雖然不能渡水,但在岸邊看著這一幕,幾乎人人都在筒鼓聲之下,歡呼不已。 劉恪則是不急不慌的,找到了呂奉父。 呂奉父此時正站立在浮橋的斷口,凝望著被撞斷的那一截浮橋,眉頭緊皺,目光中充滿了無奈。 一會兒抬頭看著對岸,一會兒低頭看著波濤洶涌的水流,仿佛試圖尋找一種突破的可能。 一場原本可以高枕無憂的渡水,因為這東胡人的撞橋,而變得岌岌可危。 這讓呂奉父心頭涌上一股無力感。 搶渡搶渡,本就是掙一個時間,現在時間對他們而言緊迫無比,必須盡快做出決斷。 可偏偏此時軍中并無他將,僅有皇帝一人,這讓他越發顯得不安。 雖說大漢自古以來,便有文人提槍上馬的傳統,但他不過是粗通武藝而已,用處遠遠比不得能統帥千軍萬馬的領軍大將啊! 還是說,要將一切都放在皇帝身上? 為人臣子,竟不能為主上分憂嗎?! “呂主薄啊,你看看岸邊的那個,像不像魏成憲?” “啊?” 呂奉父從愣神之中恢復,往岸邊看去。 這踏馬得什么眼神,才能從水面上望見岸邊的人臉啊! 那幾艘漁船靠近都差點沒人察覺到呢! 而劉恪卻是【演說家】天命全開,靠的就是一個純粹的忽悠: “又有點像張定國。” “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