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軍營的位置離港口是不遠的,畢竟柳州的駐守軍本質(zhì)上是海軍,但出事的位置卻是軍營的軍械部,那個位置因為要保持干燥,所以單獨挑了個較遠的位置。 出的事情卻和軍械無關(guān),畢竟當初朝廷調(diào)兵走的時候,這里早沒什么有價值的軍械了,算是臨時廢棄的地方,不過也幸虧這里廢棄了少有人煙,要不引起恐慌恐怕不小…… “嘔……”胖子周海濤是第一個忍不住的,雖然已經(jīng)聽貓子他們說過了,但還是吐得稀里嘩啦,陳卿也面露不適捂了捂鼻子。 濃烈的血腥味下是一副極為慘烈的畫面 百來個士兵被砍掉頭顱,放在一口大鍋里烹煮,身體則是被紛紛掛在陰干的大木上,在太陽底下暴曬! “嘔……老大…..嘔,什么情況這是……” 胖子黃水都吐出來了,一旁的貓子幫忙安撫,他是獵戶出生,經(jīng)常處理血腥的事,但眼前這畫面依舊讓他生理極為不適,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比胖子表現(xiàn)強不到哪里去。 “是尉遲將軍的親兵!”魏弓程靠近了些,面色極為凝重,語氣雖然平靜,但實際上抓輪椅的手卻是顫抖的。 “這你都看得出來?”周海濤忍不住問道,畢竟頭顱都煮爛了。 魏弓程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陳卿:“陳大人,您之前對我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陳卿沉默,一時間不知道該這么說。 他忍著惡心,仔細看了看大木上的尸體,點頭道:“沸水烹煮,烈日暴曬,雖粗暴了些,倒是個不錯的方法。” “大人什么意思?”魏弓程哪怕再沉得住氣此時也怒了,自己也在北方待過,這些兵很多時候都是同袍戰(zhàn)友,也許他叫不出名字,但都有可能在戰(zhàn)場上互相為彼此擋過敵人的刀刃。 如今死得這般凄慘,被如此羞辱,居然說是不錯的方法? 陳卿看了看對方,嘆了口氣:“你說得沒錯,尉遲飛鴻將軍是一個識時務(wù)的人。” 魏弓程雙手一抖,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這些是尉遲將軍做的?” 陳卿點頭。 “這不可能!”魏弓程第一時間便想反駁:“尉遲家的人,不會這么對自己的親兵!” “自是迫不得已……”陳卿淡淡道。 “如何迫不得已能做這樣的事?” “比如……前些日子,魏將軍遇到的事。”陳卿看向魏弓程:“若你明知同袍戰(zhàn)友成了木偶,要對人行兇,你出不出手?” “我……”魏弓程頓時反應(yīng)過來,臉色瞬間鐵青:“將軍與我說過,畫皮先生已死,兄弟們的仇已經(jīng)報了!” “這玩意……”陳卿靠近鍋里,忍著極為的不適看著鍋里漂浮起來的一些東西,冷聲道:“可比畫皮先生麻煩得多!” --------------------------------------- “二哥,你一直盯著我看干什么?” 一間酒樓的雅間內(nèi),沈老九忍不住發(fā)聲,從吃飯時開始,那討厭的浪蕩大嫂就算了,怎么二哥也用那怪怪的眼神看自己? “老九,你飯量什么時候這么大了?”沈熠云好奇問道。 老九叫沈熠濁,名字差不多是兄弟里面最為古怪的,但這名字其實是三歲后才取的,因為老九極小的時候便被沈家老祖驗證了,有繼承古蟲術(shù)式的天賦。 取濁字是寓意五行黑水之渾濁,以腎精濁黑水,養(yǎng)沈家獨特的百目鬼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