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是要他的命。 不是集團跟雅落學校的恩怨嗎? “不用擔心,我已經詢問過了,雅落學校并未打算深究這件事。 總部也不會深究這件事。 至于廖先生想如何做,都可以。 分部自由性也很高,我們終究不了解這邊情況,你們想怎么做都可以。”黃戈說道。 他說的很清楚了。 集團不會為對方站臺,也不會為了他得罪雅落學校。 如果分部要硬來,也可以。 你們有能耐,怎么做都沒問題。 “不打擾廖先生休息了。”黃戈轉頭離開。 出了病房,楊姍姍有些好奇:“經理他會不會對你懷恨在心?” 黃戈瞥了對方一眼,道:“無所謂的事,只要不影響我后面的行動,他想怎樣都可以。 只是有些可惜。” “可惜什么?”楊姍姍好奇的問道。 “真正與戲法師交手,才能確定他的情況。”黃戈走在路上道: “目前來看,戲法師的嫌疑確實最高,但是從他的行為來看,他似乎與這件事完全沒有關系。” 楊姍姍不明所以。 “你說他告知了光頭的事,也告知了宇文德重創的事,這是在提醒還是他打算動手?”黃戈輕聲問道。 “這”楊姍姍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前者對方只是好意,后者對方心存報復。”黃戈停下步伐道:“這是表面上看,如果從能力上來看,前者涉及到了我之前問你的問題,戲法師第八流。后者涉及到了未知觀想身影,與精神有關。 所以他應該跟這件事沒有直接關系。” 楊姍姍一臉詫異,是這樣的邏輯嗎? “那第八流是什么?” 黃戈沒有回答,只是道:“先去看看宇文德,之后我要去見見那兩位。” “是要去問許先生?”楊姍姍很是好奇。 她發現經理的思路有些不太一樣。 “你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嗎?”黃戈問道。 “什么問題?” “戲法師是什么時候成為戲法師的?” “上個月啊。” “所以,他怎么會使用第八流能力的?這才是關鍵,如果不是他的能力,那么他還是嫌疑人。這里面的可能性很多,所以我親自見見他們,或許就能知道不少情況。” 黃戈一路又來到了宇文德的病房。 這里只有一個人在里面守著。 是短發女生宇文淑。 “經理?”宇文淑有些緊張。 “我來看看宇文德的情況。”黃戈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