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與王娘子口述而繪制的畫像,有七成相似了。 衙役又一把扒了老頭子的褲子。 秋風(fēng)瑟瑟,兩股戰(zhàn)戰(zhàn),中間空空。 “是王六年沒錯了吧?”單慎看了兩眼就轉(zhuǎn)過了身。 看不下去,眼睛痛,中間也痛。 “等朱騁和王娘子認(rèn)過就知道了,再安穩(wěn)些,就請曹公公認(rèn)一眼,”徐簡隨單慎往前頭走,壓著聲音道,“嚇唬是嚇唬,他應(yīng)是不會好好交代。” 單大人冷哼了聲。 這些內(nèi)侍,說能忍吧,宮里主子娘娘們出事,最容易倒戈的就是他們;說不能忍吧,也熬住了那等幾乎去了一條命的痛楚。 要說這王六年,自知逃不脫了就想咬舌,足以看出是個不怕死的。 想從這種人嘴里挖消息,不是容易事。 王內(nèi)侍與那年輕人被押回了衙門里,衙役把這宅子翻了個底朝天,卻也沒有找到任何收獲。 “看狀況應(yīng)是住了有些時日,日常所用之物都齊全,”衙役稟著,“可也都是些常見的,沒有旁的了。” 眾人回到順天府。 那位年輕人先被帶上來問話。 衙役已經(jīng)查了他的狀況:“是個全的,看路引上寫著姓石名哲,從晉中來的。” 單慎問道:“你怎么會在那院子里,你知不知道老頭兒是誰?” 石哲似是很怕衙門,聲音抖著:“小人入京尋個生計,剛抵京就遭了賊,也就是遇著王員外,他說自己孤身一人,缺個洗衣、買菜的人,小人就去了。 小人只知道他姓王,別的一概不知,他犯了什么事也與小人沒關(guān)系。 小人每天只洗衣灑掃,買點(diǎn)熟食……” 單慎又問:“你們在那宅子里住了多久了?” “有七八天了,”石哲說完,嘴上繼續(xù)撇清著,“小人真不知道他的事情……” 他喋喋不休著,忽然間,邊上一人問了一句。 “石焦是你什么人?” 石哲的身子一僵,眼神回避,很不自然:“不、不認(rèn)識那么一人。” 單慎對這個名字倒有幾分耳熟,他向徐簡請教道:“國公爺問的那石焦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