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湛盧一劍挑飛了斗笠人手中的竹笛,隨后子游一腳踹在了斗笠人的心窩上,斗笠人當即倒飛了出去。子游當即運轉輕功,一個瞬身就來到了斗笠人的身后,一腳踹在其腰間,在斗笠人騰空的瞬間,子游一道禮規天成打出。 斗笠人當即感覺出自己全身被禁錮住,當即雙手結印,一道道淡藍色的內力將其包裹,想要抵擋禮規天成,但一道銳利之氣當即斬開了淡藍色內力,斬斷了抵抗禮規天成的內力,頓時斗笠人全身的內力當即被鎖死,任由斗笠人怎么調動內力都無法感覺到。 做完這一切的子游并沒有著急動手,任由斗笠人掉在地上,整個人抽動了兩下。 子游將手中的湛盧往地上一插,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摩拳擦掌的看向了斗笠人,躺在地上的斗笠人看著臉色猙獰的子游,心中頓感不妙,掙扎的向后退去,邊退邊看著子游問道 “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要為我那條七八十斤重的魚報仇!”子游咬著牙說道,那可是七八十斤重的魚啊,不是買的,更不是漁網撈的,而是自己親手釣上來的,馬上就要釣上來的時候,卻因為別人搗亂讓它給跑了,這讓子游怎么忍!? 子游松動了一下手指,就在斗笠人還想要再說些什么的時候,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已經碰到了他的眼睛,隨后子游一腳踩在斗笠人的腹部,斗笠人當即慘叫一聲。 “我讓你打擾我釣魚!” “我讓你沒事吹笛子!” “我讓你” 子游咬著牙一邊罵,一邊動手,一想到自己七八十斤重的魚就那么跑了,子游手上的力度更重了幾分。斗笠人在子游的摧殘下不斷的慘叫著,頭上帶著的斗笠也早就不知道被打掉什么地方去了。每當斗笠人想要求饒的時候,子游的總能精準無誤的將沙土踢到斗笠人的嘴中。 河對岸的五人聽著響徹河流兩岸的慘叫聲,不由得齊齊流下了一道冷汗。 “這人是和先生憂愁嗎?”墨鴉摸著下巴問道,如果沒有仇,他根本想不到為什么子游要用如此羞辱的方式去痛扁那個斗笠人。 “肯能是先生還在小圣賢莊讀書時的仇人吧。”雪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她是最早跟著子游的人,根本不認識這個斗笠人,而且依照子游的性格,從不記隔夜仇,一般都當場報了。 少司命則是搖了搖頭,手中結印,一旁的樹葉凝聚成了一行字,說的是陰陽家和儒家有仇,陰陽家的人沒事基本上不會去小圣賢莊。 陰陽家和儒家的矛盾也是歷史矛盾了,當初幾家在齊國亂斗,都把腦子打出來了,陰陽家的人除非腦子抽風了才會去小圣賢莊招惹荀子的弟子。 想不到緣由,他們看著對面還在被痛扁的斗笠人,只能齊齊聳了聳肩,不再說話,隨后各自回去忙活自己的事情,處理食材的處理食材,燒烤的燒烤,玩火的玩火。 子游狠狠的踢了斗笠人一腳,啐了一口說道 “以后給我記住了,不要再跟我吹你的破笛子,尤其是別人在釣魚的時候。” “唔唔..系..道..了。”斗笠人腫著臉口齒不清的說道。 子游一手提著斗笠人,將竹笛插在自己的腰間,一手提著湛盧回到了河對岸,此時五人已經收拾好了食材,正準備開吃。子游將手中的斗笠人丟在一邊伸手接過了雪女遞過來的烤肉,吃了一口。 “說你是什么人!?”子游看著斗笠人問道。 聽到子游詢問斗笠人,其他人也是圍了上來,他們也挺好奇這個斗笠人的身份的,雖然子游和陰陽家之間可以說得上是死敵了吧,但陰陽家有名有姓的人他們都知道,但從沒聽說過這個斗笠人,甚至連少司命這個陰陽家五大長老之一的都沒聽說過,這就不得不讓人深思了。 斗笠人沒有說話,閉上眼睛一副完全任人處置的樣子。 “好,我就喜歡你這種嘴硬的人,雪兒把這根笛子燒了。”子游從腰間抽出竹笛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