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子房先生,成大事者不不能猶豫不決。這是我們難得的機會。哪怕我們不是秦軍的對手,只要我們依靠城池堅守,和秦軍拖延時間幫助田詹公子爭取時間即可。”朱榮說道。 看了看朱榮,又看了看一旁躍躍欲試的衛(wèi)鏞,張良點了點頭說道 “好,你這就寫信告訴田詹公子,說我答應(yīng)了他。等到我們控制住張耳之后,便約定起義的時間。” “好。”朱榮眼中閃過欣喜“張耳病重,我這就以上門看望的名義去見張耳。再以推薦名醫(yī)的方式讓徐福先生給張耳治病。” 云中君在聽到朱榮要讓自己去張耳府上急忙說道 “不可,張耳的門客人多眼雜,難免有認識我的人。若是暴露了身份可能會節(jié)外生枝。” 朱榮和張良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云中君,但想到這件事的確是云中君說的這般,也就沒有起疑心。 “徐福先生說的有道理。那我們該如何去探查張耳是否真的藥效發(fā)作了?”朱榮問道。 云中君看著沒有懷疑自己的兩人心中松了一口氣。云中君很清楚現(xiàn)在陰陽家和秦國都在找自己,要是自己主動暴露蹤跡那不就是找死嗎?自己之所以選擇成為朱榮的門客,當(dāng)初就是看著朱榮是濟陽縣令,又是子游的門客,羅網(wǎng)和陰陽家不會懷疑他會隱藏自己。 “這件事好辦,為了讓張耳的門客不會察覺,我特地在御鬼丹中夾雜了兩種藥草。其中一種可以中和御鬼丹的藥效,從而保持張耳的神志。而第二種則是可以激發(fā)藥效,從而操控他。而喚醒藥效的辦法,就是藍怡花的花香和狼嚎草的藥汁配合。”云中君說著從懷中掏出了兩個盒子 “這兩個盒子中就是藍怡花和狼嚎草。” “還是徐福先生準(zhǔn)備的充分,既然如此我明日就去看望一下張耳。”朱榮笑著說道。 “一切就有勞朱榮先生了。”張良說道。 等到朱榮和云中君離開之后,張良對著衛(wèi)鏞說道 “去將我們的人撤走一部分。” “為什么先生?我們不是答應(yīng)田詹公子要在東郡發(fā)動起義了嗎?”衛(wèi)鏞問道。 “留一道后手,若是起義能成那便最好,若是沒有成功我們也可以東山再起。朱榮網(wǎng)羅的這些東郡門客手中力量十足,我們撤走一部分也不影響大局。等到確定張耳被控制之后,我就前往彭城和尉繚先生匯合,我們在彭城發(fā)動起義。魏國的事情就交給你和朱榮了。”張良說道。 彭城雖然被秦軍占據(jù)多年,但當(dāng)初項燕在彭城所留下的力量依舊不小,而且大量的項氏一族的族人都在彭城。尉繚也隱居在彭城。只要起義發(fā)動之后,他們可以聚集五萬民夫占據(jù)彭城,從而橫掃四周。 位于楚國的秦軍,大軍主力都在巨陽壽春一帶,彭城距離他們很遠,駐軍也少。 “諾!”衛(wèi)鏞說道。 在衛(wèi)鏞走后,張良看著窗外的明月,心中還是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難道我真的是太猶豫不決了嗎?”張良低聲喃喃道。 沒有人回答張良,張良看著明月久久不語。 第二天的時候,朱榮便以看望張耳的名義上門拜訪。而張耳聽到朱榮到來之后,頓時摔碎了手中的杯子。在想到子游的囑托之后,張耳只能壓住心中的怒火,通知小下做好一切準(zhǔn)備之后,張耳便躺在床上一幅昏迷的樣子。 在管事的帶領(lǐng)下,朱榮被帶到了張耳的床前。看著昏迷的張耳,朱榮眼中閃過一絲疑慮。 “張大哥昏迷了多長時間了?”朱榮問道。 “不敢隱瞞朱榮先生。我們家主君現(xiàn)在昏迷都是好的了。前幾日我們家主君突然發(fā)狂了起來,我們一時間也是手足無措。只能強行控制住主君,讓府中的大夫開了藥方,再配合針灸,才讓主君昏迷了過去。這些天我們用了各種辦法,甚至偷偷請來了巫師都沒有能夠治愈主君。 巫師說主君這是被冤魂附體了,只能去請道家的高人才能治愈。前些日子我們已經(jīng)派人去太乙山求情道家高人來了,只不過還沒有回來罷了。這些天我們?yōu)榱朔乐怪骶俣认萑氚d狂,只能不斷的喂藥汁再配合針灸,讓主君昏睡過去。”管事說道。 “原來如此。我之前在濟陽的時候見到過一名醫(yī)家高人治療一個瘋癲之人。當(dāng)初高人在大街上治療瘋癲者,當(dāng)場治好了,我可是印象深刻。對于高人所用的藥方也有所記錄,你等我回去找一找。”朱榮拍了一下額頭說道。 “當(dāng)真嗎?”管事的眼中冒出欣喜和激動說道。 “當(dāng)然,張大哥平時就對我頗為照顧,如今大哥陷入如此境遇,我這個做弟弟的難道能置之不理嗎?伱等我回去尋找一番。”朱榮說道。 “好,那就多謝朱榮先生了。”管事說道。 在管事送走朱榮之后,張耳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向朱榮離去的方向眼中眼中充滿了冷意。 朱榮下午便再度來到了張耳的府上,并且?guī)淼脑浦芯郎?zhǔn)備好的藥方,上面狼嚎草赫然在列。等到湯藥熬制好了之后,朱榮看著管事將湯藥送入張耳嘴中。朱榮在一旁拍了拍自己的香囊,讓里面的藍怡花的花香飄出。 等到管事將全部的湯藥喂完之后,原本昏迷的張耳頓時睜開了眼睛。 “主君醒了!主君醒了!”管事激動的喊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