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了幾百年,那不就是處中戰斗機嗎?葉酒酒悶悶地笑,小臉埋在風莫將的懷中。 處……處了幾百年?風莫將臉色紅,像他這樣活了幾百年還會臉紅的,真是極少了,但是,這會兒葉酒酒這么赤果果地說了出來,還是禁不住地有些臉紅。 “你好像,很高興?”風莫將咬牙切齒,臉色紅了又黑,黑了又紅。 葉酒酒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繼續咯咯笑著。 就這么箭在弦上,蓄勢待的情況下,葉酒酒兩個人居然聊起了處不處這種問題,也算是世界少有。 “風老大,你單身了幾百年,滋味兒怎么樣?午夜夢回的時候,就不會感覺到孤單寂寞冷?”葉酒酒一本正經開始采訪。 “為什么會孤單寂寞冷?”風莫將喘息著,低下頭咬住葉酒酒纖細修長的脖頸,狠狠地吸允,冰涼的身體此刻越火熱,滾燙,這種燙無處泄。 葉酒酒嚶嚀了一聲,動脈隨著風莫將的呼吸跳動著,越跳越快。 又一波的干柴遇上烈火。 聽墻腳丁曉曉眼睛一亮,小聲地激動地說道:“有了有了,有動靜了,我聽到里面說話的聲音了。” “說話?難道已經辦完事兒了?”紀微微老司機分析道。 “不可能吧,這才多長時間?”丁曉曉不贊同地說道:“聽說洞房花燭夜起碼是一個晚上打底的,風老師那身板,沒幾天應該下不了床。” 黃鶯鶯嘴角微抽,這幾天跟著齊藥學習了不少藥理的知識,對于人體學什么的,也稍微了解了一些:“曉曉,你這種話,是哪里聽來的?” “網上。”丁曉曉老實地回道,一邊繼續凝神聽著里面的動靜。 “哪里能有三天三夜的?這,這又不是純蓋棉被聊天,聊上三天三夜也有可能,他們這種,是要體力的。”黃鶯鶯紅著臉說道,等到說完,耳朵都有些紅了。 紀微微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而后說道:“如果是光憑體力,我覺得風先生三天三夜應該沒問題的吧?” 在海之角的時候,他們就是幾天幾夜不睡覺,一直在戰斗當中,想來,床上那回事,比戰斗應該要輕松一些吧? “這怎么說?”黃鶯鶯頓時來了興趣,雙眸閃閃亮,一臉的我們來聊聊八卦的模樣。 黃鶯鶯扶額,看來,紀微微這個老司機,也不是很靠譜的樣子。 “我們在海之角……”紀微微將風莫將的英勇善戰傳播了出去,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當然,她現在還是將風莫將當做老祖宗來看的。 “這么說來,三天三夜真的很有可能。”紀微微聽了之后,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突然,丁曉曉感覺后領一緊,整個人被拎了起來,上頭傳來嚴厲的聲音:“什么三天三夜,嗯?” “6,6興戰,我,我們討論事情呢。”丁曉曉一聽到6興戰的聲音,整個人都緊張起來,開始胡說八道。 “討論什么事情呢?或許,我們可以一起討論。”6興戰當然不會相信丁曉曉的胡說八道,挑了挑眉,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