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神宗死后,哲宗即位,哲宗趙煦,神宗第六子。即位時10歲,由祖母宣仁太后垂簾聽政,起用司馬光,將王安石的變法盡行廢除。此一時舊黨得勢。 哲宗死時二十五歲,在位十五年,而司馬光任相只一年,他最大的貢獻除了那部《資治通鑒》之外,就是對后來的徽宗趙佶說過的一些話,這些話的意思是,王安石力行的變法,也并不是一無是處,很多方法是可行的。 作為舊黨的領袖,司馬光的這些話足以說明,此人很是心胸坦蕩,其實王安石變法之后有些好處是顯而易見的,比如:神宗逝世的元豐八年,國家財政總收入達八千二百四十九萬六千三百(貫石),比宋真宗天禧五年國家財政總收入的六千五百一十三萬八千(貫石)多收入一千七百三十五萬八千三百(貫石)。 徽宗即位之時,朝堂之上仍受舊黨把持,如:韓忠彥、蘇頌、章淳等,這些人的勢力不小,且受到文人士子階層的支持,但很快兩方勢力就有了變化,原因是新黨的有些著名大臣的啟用,曾布、張商英等人,又復新法。 趙佶即位時十九歲,由一手扶起他的向太后臨朝,向太后是舊黨第二個護法神,她再度撤銷新法新制度,恢復原狀。不過她當權只七個月,就臥病不起一命嗚呼了。而后徽宗臨朝,啟用新黨蔡京,新舊黨爭隨之又起。 蘇彩兒告訴肖明,沈瓶兒的父親沈括就是新黨人物,而他的對手蘇頌則是舊黨先鋒,其實這兩人都是當事的大科學家,蘇頌最大的成就莫過于水運儀象臺,以及他的藥物學著作──《本草圖經》,而蘇頌此人正是蘇彩兒的大伯!蘇弼的親大哥! 日昌隆在京城最大依仗也正是蘇頌,其門生故舊極多,但東京史家卻是蘇頌的親戚,史文恭是他的表外甥,蘇頌去世之后,京城蘇氏一族皆受史家照顧。這些沾親帶故的關系使得東京史家與日昌隆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肖明在徐州的一切行動,史家之人全都掌握,由于背后是日昌隆在支持,史文恭判斷肖明一定是日昌隆系統內關鍵人物,遂打著他的名義給蘇弼去信,聲稱肖明建議兩家聯姻,并支持日昌隆開拓北方業務,一同開發一項新的計劃。 “這個家伙有夠無恥!我逼他退讓徐州鐵礦,他卻誣陷我給你定親!”肖明怒道。 蘇彩兒道:“其實史家的目標不在鐵礦,也不在我,他們的計劃已經有很久了,現在使用的所有花招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急需日昌隆的財務支持” 肖明奇道:“他們到底是個什么計劃呢?這么重要?” 蘇彩兒道:“他們需要巨資開發大的海船!” “這是為何?”肖明問道,難怪他奇怪,因為歷史上,宋代的航海技術非常發達,更是遠洋到了非洲海岸,為什么還要開發海船,難道是一種更新的航海技術嗎? 蘇彩兒為他解釋,原來東京史家一直把持著整個大宋的陶瓷燒造業,由于技術基礎越來越好,除了皇室供奉之外,民間更是供不應求,可是陶瓷這種東西雖是消耗品,但總有時效性,況真正好的瓷器價格卻也不菲。 當大量的瓷器溜出宋鏡進入遼國、西夏、回鶻等國時,史家人才發現,他們的瓷器竟然是一兩瓷器一兩金的昂貴!尤其在西域等地,價值更高于黃金。他們于是就想將瓷器運往西域等地。 可是自唐以后,五胡亂華,中國大半的時間處于戰亂,宋代之后國家已經失去了對西域的控制,更由于西夏王朝的建立,更是斷絕了大宋通往西域的道路,不但如此,也斷絕了大宋馬匹的來源。 史家原想通過古絲綢之路進入西域,但大宋與西夏的幾次交戰,徹底決絕了這條道路,于是就探討其他出路,于是他們瞄上了海運。 “噢!我明白了”肖明說道,瓷器的運輸非比尋常,海上風浪顛簸更甚,史家一定掌握了一種最好的造船之術,但所需研發的費用巨大,光靠史家自己完全不能支撐,于是想到了日昌隆。 肖明道:“這倒不失為一種交換的方法,如能全免掌握了陶瓷燒造的方法,倒是可以跟他們合作,到時候自己就可以通過海上的貿易掙得大錢啊” 蘇彩兒道:“日昌隆也是這個意思,此次我進京便是為此談判,可難度極大,加上史文恭想要連親之事,我自認這次談判會對我們不利,所以找你想想辦法” 肖明笑道:“辦法我有,但要從長計議,如果我們吞并史家,你認為這樣如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