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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后面仔細琢磨，在這道從未見過的法則中感知到了數量龐大的法則碎片。

    說白了，就是無數法則碎片混和少量他從未見過的法則融合為一道熟悉又陌生的法則，構成了這灰霧本質。

    說起來也是李清幸運，之前在位面戰場吞噬煉化那么多法則碎片，對法則的種類足夠了解，這才能第一時間感應出來。

    換成另一位真神，估計還真會以為這是一種從未見過的法則。

    那么問題來了，這玩意有什么用？

    李清一時不好說，才分解煉化一道而已。

    好在這里有個現成的標本，只要不殺死就有源源不斷的材料研究。

    他興奮的搓了搓手，伸出一根指頭輕輕一削，掌中空間內那已經重新聚合血肉的混亂主宰怒吼一聲，但無法動彈，只能看到自己身上一塊血肉憑空飛出，然后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燃燒殆盡。

    這一幕讓存活了不知道多久的混亂主宰毛骨悚然，祂抬頭打量四周，眼中茫然中帶著一絲恐懼。

    想奮力掙扎，但在掌中空間中根本無法動彈。

    分解完這塊血肉，李清仔細感應一番，并沒有感覺到什么異常之處。

    除了多了一些血肉與神力相關的介質，其他成分與灰霧沒有什么區別。

    “不在血肉之中，難道在靈魂之中？”

    李清捏著下巴思考了一下，心念一動，催動掌中空間蘊含的時間法則，處于其中的混亂主宰立即靜止不動。

    然后一根手指憑空出現在祂額間，一指點在額頭，直接沒過血肉插入頭骨之中。

    恐懼，前所未有的恐懼，自獲得天命成為混亂主宰，首次感覺到如此的恐懼。

    但在這里完全無法動彈，任何反抗都無，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手指插入自己腦袋中，然后.靈魂撕裂。

    一絲神魂被強行撕扯下來。

    這一次終于發現了不同尋常之處。

    還未分解煉化，就可以看到那撕裂的混亂主宰靈魂像個輻射源一樣正源源不斷噴涌出灰霧，速度非常的快，很快形成幾百平方一片區域。

    “果然來自靈魂?！?

    “但這還不是核心本源，核心本源應該是混亂主宰的靈魂主體，必須要將其靈魂本體體抽出來才知道?！?

    李清自言自語著，心念一動，掌中空間憑空燃燒起光焰，開始焚燒這混亂主宰。

    其血肉迅速燃燒殆盡，體型迅速縮水，沒過多久就焚燒干凈，最后只剩其茫然的神魂懸于空中。

    到這里燃燒停頓了一下，最終光焰還是燃起。

    李清目光炯炯盯著燃燒的神魂，隨著其迅速縮水，一股莫名的氣息緩緩散發出來。

    “降低一些煉化的速度！”

    他隱約感知到了什么，在這燃燒的神魂之中，除了靈魂之力與邪惡的意志，以及那莫名的法則之外，隱約還有一種什么東西在約束著這一切。

    李清心中清楚，這隱約感應到的東西絕對非常重要與關鍵。

    要知道掌中空間修復到這個地步，威力一直在水漲船高，到現在從未見過有什么東西能在掌中空間內瞞住他的感知。

    但這一次看到了，竟然有東西在掌中空間內他這個主人都難以察覺，這很不可思議。

    他聚所有精神仔細感應，但不論他怎么感應都是模模糊糊的，介于存在與不存在之間，明知道有，但總無法抓住。

    “還差一點?！?

    “就差一點?！?

    某一刻，那感應突然憑空消失。

    李清瞬間回過神來，卻是發現那混亂主宰的神魂已經被煉化一空。

    “丟，就差一點點。”

    李清很清楚，那難以捕捉的感覺，絕對是混沌之風的核心關鍵。

    如果能搞清楚，他不僅能開辟出所謂的混沌之風，成為天災領主，還有可能搞清楚所謂天命的真相。

    什么是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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