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盼晚去世了-《神醫郡主:阿昭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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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他說這話蘇華昭是半點不信,以江盼晚的修為,不說打遍東洲無敵手,至少活著逃命是沒問題的。
蘇華昭直到現在,仍覺得江盼晚還活著,只是說不定躲到哪逍遙去了,不敢相信道:“還請小道友詳細講講。”
這小沙彌還真是拿錢好辦事,去祭拜江盼晚的路上,就把來龍去脈全都給蘇華昭講清楚了。
他說,這江家大小姐在江家不受寵愛,受繼母磋磨,險些連生母定下的好婚事都丟了,歷經九九八十一難才嫁入武安侯府,武安侯對她甚好。
只是好景不長,東洲來了位貴人,貴人本是沖著周渝來的,最后卻相中了武安侯,是那位貴人殺了武安侯陳子墨和江盼晚的幼子,又殺了江盼晚。
“什么貴人?”風吹的樹葉沙沙作響,蘇華昭的指甲陷在手心里,淡聲問。
“據說是中央帝國來的,來了后一直住在宮里被奉為座上賓?!毙∩硰洶崖曇魤旱阶畹驼f,他還好心勸誡蘇華昭,“這位小姐,我看你出手闊綽,氣度不凡,應該不是尋常人家的姑娘,但這事您還是少管為妙,這事啊......放眼整個九州大陸都沒幾人管得了?!?
這一路,走著走著就到了供奉江盼晚牌位的祠堂,說是祠堂,不過是寒山寺里一個偏遠清凈的院子,進去后連石凳都是一塵不染的,應該有人定期來打掃。
小沙彌完成引路任務,心滿意足地離開,蘇華昭讓水仙等在院里,自己獨身進了屋子。
這只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屋,一覽無余,正對著大門的就是江盼晚的牌位,排位前擺著新鮮的水果,屋內彌漫著香火氣。
蘇華昭看著眼前泛著死氣的木牌,木牌上刻著摯友的名字,突然覺得心慌。
她先天不足,身子骨一向弱,但有靈氣支撐......如今不過爬了個山腰,怎么就疲憊得腰都直不起來了?透不進多少光的老屋里,蘇華昭的膚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她憊懶地跪坐在牌位前的蒲團,微彎著腰。
直到日影西斜,屋外傳來水仙的低聲呵斥,蘇華昭才晃過神。
“你是何人?”水仙拿劍抵著來者的脖頸,怕驚擾了屋內的主子,只得低聲質問。
跪在地上,被水仙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男子仰著脖子,眼睛氣得要瞪出來。
屋子的陳舊木門被蘇華昭推開,發出嘎吱聲響,她少見的臉上沒了笑意,嗓音自帶一股上位者的威儀,“這是怎么了?”
“姑娘,剛剛這個人想進去?!彼沙林馈?
蘇華昭看著眼前一身草莽之氣,穿著臟兮兮的粗布衣,胡子拉碴的男子,“你有什么想說的?”
被強制跪在地上的趙毅盯著蘇華昭的臉,目光竟有些恍惚,她長得真的很像大小姐。
但眼前的姑娘言行舉止透著貴氣和上位者的雍容,穿著雖素凈,用料卻都極好,連繡花鞋上的花紋都極其考究,顯然不會是自己曾經的主子。
明明是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卻能一眼叫人看出不同來。
如果江大小姐是生命力頑強,寧折不屈的野草,那眼前的姑娘更像易碎的珍貴瓷器,像天邊夠不著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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