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家伙,該不會是自己以前在荒川區的事情東窗事發了吧? 龍哥頓時驚起一頭冷汗。 但是看到死掉的櫻井先生身邊的女伴,他的表情更加奇怪了,這個太太自己有過幾面之緣,甚至……好像,曾經和自己深入交流過…… 龍哥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他脖子縮了縮,還好自己在西伯利亞剃了板寸,然后也曬黑了許多,沒有被認出來。 要是自己的婚禮上面被那些深入交流過的太太給相認了,龍哥感覺今天怕是要社死在這里,那守望者的生涯也結束了,只能用更大的聲音掩蓋過去。 而其他人看到龍哥古怪的表情,也沒有再追問下去了。 所有人都看著目暮偵探的辦案,如果都是普通人,可能這個時候因為死人以及要找出兇手而隔離他們會因此感到憤怒和不安。 但是現在這些守望者,一個個只想把事情鬧大。 而源稚愛因為靠的比較近,所以看到了很是古怪的現象,那個目暮偵探身邊的小鬼居然一點也不害怕尸體,還戴著手套在尸體周邊搜尋線索。 也正在他們調查的時候,橋書亞幾人也擠到了近處,看到了那死不瞑目的人,以及一邊跪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太太。 “阿橋,有些古怪……”班長突然對著橋書亞說到。 “怎么個古怪法?”橋書亞這才想起來,班長在以前除了是個獵人之外,也是一個狂熱的推理愛好者和偵探迷。 “這死者服用的氰化物,一定非常多,所以死亡的才會如此之快,快到你的能力都沒有施展就死了。”班長說著,推了推眼鏡,“還有第二點,他似乎服下氰化物之后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但是一直強忍著,直到徹底堅持不住。” 吉田簌似乎微笑著,橋書亞甚至看到了她眼鏡片上散發著的詭異光芒。 “不對,可能最開始服用氰化物的時候他感覺到身體的不適感并不強烈,看在婚禮的情況下準備硬撐的,直到徹底堅持不住的時候已經沒救了。”橋書亞說到。 “不可能,氰化物的反應十分劇烈,那種痛苦并不是‘不適感’,而是類似于瞬間被堵住了氣管,被捏碎喉嚨的感覺。但即使這樣的地獄般痛苦,這位先生依舊堅持了半分多鐘,直到徹底撐不住才倒下。”班長繼續推了推眼鏡。 橋書亞:“……” 你為什么對氰化物這種劇毒這么熟練? 似乎看到了橋書亞古怪的表情,班長解釋到:“我曾經用氰化物毒死過一整個群落的野豬,詳細學習過用法的。” 就在橋書亞和班長進行著推理的時候,現場的目暮偵探似乎也發現了情況。 “死者為櫻井孝宏,男,35歲,前段時間與妻子離婚,至今依舊是單身,今天是帶著女伴宏村太太來參加婚禮的,酒杯的檢測已經出來了,上面除了櫻井先生的指紋之外,還只剩下另一個人的指紋。” 目暮偵探說完,目光看向了宏村太太,這個時候,這個原本跪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太太表情瞬間變得錯愕起來。 “你們,你們是懷疑我是兇手嗎?”這位太太頓時愣住了。 “因為現場只有你才有這個能力下毒,你們開封的那瓶酒中并沒有毒,杯子也是侍者剛剛送過來的。從酒開封到侍者遞過酒杯,期間只有十秒的時間,這時間內,你和櫻井先生周圍僅僅只有一位其他人經過,但是這位是不可能下毒的。”目暮警官說著, “那位經過你們的人,就是A級守望者,山本先生,他是不可能下毒的。” 隨著目暮偵探的推理,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此時依舊還在舔著自己身邊那位巫女的山本。 “啊這……”山本頓時愣住,陪笑了起來。 其他人也都齊齊收回目光,這個神經病舔狗沒有這種智力。 “不對,那不是還有侍者嗎?侍者不是最容易下毒的嗎?”女人似乎發現了目暮偵探推理中的漏洞。 “太太,氰化物是無色無味的,但是侍者要是下毒,酒杯之中一定有異物的,你們真的在喝酒的時候不會注意到這個透明玻璃杯里面的異物嗎?”目暮偵探直接說道,似乎把這個女人給將軍了。 宏村太太一言不發,指甲似乎深深的陷入到了手掌的軟肉之中。 “不對……不對勁……”吉田簌低聲呢喃,她也在聯系起為數不多的線索。 “怎么不對?”橋書亞問到,他覺得這個推理天衣無縫,山本是不可能下毒的,還有侍者下毒,那他們喝酒的時候就能夠明顯的看得出來酒杯里面有污漬。 看到了污漬,肯定是不行的,要么讓侍者換酒杯,要么自己擦掉的。 “那個女人的表情不對。”班長平靜的說到,“像是話劇表演一樣的神情,我過去也找找線索。” 此時的目暮偵探,已經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說到:“那么真相只有一個,宏村太太,你就是殺死櫻井先生的兇手!” 此話一出,全場大部分人都覺得有理有據。 甚至神父也捅了捅風太郎腰,說到:“你也是個偵探,這位目暮偵探說的沒錯吧?” “我也很好奇,你不也是偵探嗎,怎么不上去推理?”橋書亞也湊了過來。 風太郎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回到:“偵探之間也是不同的,我是屬于追蹤型與情報型的偵探,不是破案型的。” “蔡。” “丟人。” 而隨著目暮偵探的推理結束,跪坐著的宏村太太站起身,她突然笑了,哈哈大笑,狀若瘋癲:“是的,是我干的,因為這是我對你們的報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