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橋書亞看向了火光的方向,阿比朵解釋到:“那邊可能是被菌樹孢子影響到了。所以集體焚燒。在這邊很正常的。” 橋書亞:“……” 也就是說,可能不只是人類在這里生活的不好了,就連植物,在這里也是夾著尾巴生活著,隨時都有可能被燒了…… 加長轎車行駛了大概一百公里,他們才似乎來到了一處大城市。 這里應該就是布加勒斯特了,比起剛才的地方要好上許多,最起碼這里的路上能夠看得到一些人了。 但是這些人都是拿著雨傘,腳步匆匆,低著頭,充滿了壓抑的氛圍。 甚至,橋書亞的感覺中,其中甚至有半數(shù)都是守望者。 正當橋書亞還想吐槽為什么這些人要拿著雨傘,這不還是大晴天嗎? 哪知突然天空一聲驚雷,隨后說翻臉就翻臉,大雨瞬間籠罩住了視野。 “阿這……”橋書亞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了。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氣候。 “羅馬尼亞是季風和海洋氣候,特別是這個季節(jié),雨特別多,出門隨時帶著傘,或者是大太陽時穿著雨衣出門都很正常。”阿比朵說到,“這個季節(jié),也被稱為哭泣的時節(jié)。” “哭泣的時節(jié)嗎?”來到羅馬尼亞的時間不長,但是橋書亞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很多自己以前絕對想不到的東西。 路邊上行人匆匆,雨幕仿佛連接著天穹,轎車的雨刷功率瞬間來到最大。 這里,和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樣。 11區(qū)的壓抑,2區(qū)的怪誕,還有1區(qū)的混亂不同。 這里,似乎是死寂。 “對了,副會長,伱這邊是不是還有一個叫‘吳子明’的學生?”阿比朵說到。 “是的,他已經(jīng)到東京了嗎?”橋書亞問到。 “昨天他剛到東京的協(xié)會報到,好像是在啤酒館演講的時候被舉報了,連夜坐著協(xié)會的飛機來東京的。” “嗯,他怎么了嗎?”橋書亞有些疑惑的問到。 “他見到我的第一眼就十分狗腿的要過來幫我提包,然后不停的給我獻殷勤,我嫌煩把他打了一頓。”阿比朵平靜的說到。 橋書亞:“……” 其余人:“……” 那個死舔狗!橋書亞就不該認為舔狗會改的,即使那位舔狗龍場悟道了,單也只是進化成了戰(zhàn)斗爆舔狗。 “不過他似乎被卷入到了一起極道事件之中,希望人有事……”阿比朵雙手合十,做出個祈禱的動作。 再加上她頭頂?shù)幕戥h(huán),還真的有那么種圣潔的意味。 加長轎車開到一個氣派恢宏的大教堂門口停下。 橋書亞原本以為會是有神父的,哪知是一群西裝革履,有男有女的人撐著傘,幫他們開車,然后打傘。 哇,還有這種服務? 走進了大教堂,橋書亞看到的卻并不是神像,或者是恢宏的壁畫,而是簡單的一桌美食。 烤碎肉卷、土豆餅、烤鴨、酸蘋果、火腿…… 身后是一位拿著荊棘大槍的一個古代將軍雕像。 橋書亞不知道那個大槍的古代將軍是誰,亞歷山大?凱撒?大流士?屋大維? 他也對這邊的歷史不太了解,最多只記得最著名的幾個。 而一位可能剛剛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走了過來,說到:“遠道而來的客人,請用餐吧,登記已經(jīng)完成了。等下會給你們送到專門的住所。” 橋書亞幾人稍微有些拘謹,不過也就正常的落座。 但是,原本以為那女人似乎是女仆或者是修女開著,但是沒想到她坐在了主位上。 “索菲亞·弗拉德,現(xiàn)任羅馬尼亞大神官,或許也是最后一位大神官了。”這位女人平靜的開口,介紹起來了自己的身份。 橋書亞他們都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位居然就是整個羅馬尼亞的最高統(tǒng)治者。 這個時候橋書亞才能打量她,金發(fā),和阿比朵一樣的紅瞳,身上穿著的是類似于祈禱一樣的衣服,臉上有些深深的疲憊,甚至隱隱能夠看得到精致妝容下的黑眼圈。 一切都顯得有些離譜。 這里似乎是政教合一,這就是大神官同時有守望者協(xié)會會長、大總統(tǒng),以及教主的權力。 橋書亞這邊只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這一頓晚餐就這樣結束。 他們被帶到了一家兩層的小屋之中,據(jù)說這里就是大教堂準備的旅店。 在這里居住下來了之后,橋書亞都有種壓抑的感覺。 從旅店這里望過去,遠處就是高聳的馬奇諾防線。 他還能夠看得到大量的建筑機械,那應該是法蘭人的手筆,別的不說,造墻水平還是一流的。 畢竟曾經(jīng)的法蘭人的防線被稱為永不陷落的堡壘,法蘭鐵壁。 然后就被閃電戰(zhàn)繞過防線,直沖巴黎了。 最后防線被包夾,ass都被捅了。 “剛才,那位大神官似乎有求于我們,但是忍了很久都沒開口。”班長也來到了橋書亞身邊,一同看向了遠處的防線。 “估計,是想求援了吧。”橋書亞嘆了口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