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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 終章-《港娛:頂流從大文豪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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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很快抵達九龍警所,郭云琛把宋浣溪從懷中放到旁邊,輕聲問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宋浣溪搖了搖頭,律師已經提前和警方溝通好,她直接進去就可以了。

    不過,下車前,她少見地拿出粉盒唇膏,補了補妝。

    從化妝鏡里看到郭云琛興趣盎然的樣子,宋浣溪輕笑道:「上次來故意扮了丑,這次要靚一點,驚艷他們!」

    還有一重原因,久居牢獄,心情想必不大好,她盛妝一點,也讓陸興邦眼前亮一亮。

    郭云琛扯住她衣角:「我就在車里等你。」

    宋浣溪好笑地掰開他的手指,「好了,我一會就回來了。」

    待她下車,郭云琛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眉眼染上了重重擔心:他請的天價律師團,已經提醒他,若無關鍵性證據,很難進行無罪辯護。

    問題是關鍵性證據哪那么好找!

    表面上是宋浣溪努力了一個月,私下里,他又何嘗不是手段盡出!

    可惜郭家固然財大氣粗,和勝和也是一個龐然大物,又天然占據了上風,咬死不放,他也無可奈何。

    郭云琛輕嘆一聲,實在不行,就只好走第二條路了。

    宋浣溪推開警局的門,一股寒氣襲來,警局里的警員們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寒顫,同時抬頭看來,眼前頓時一亮——

    少女穿了件淺黃套頭毛衣,下穿同色裙子,外面披了件煙灰格子大衣,秀發垂肩,亭亭玉立,就像是冬日枝頭的一朵梅花,秀氣雅致地讓人挪不開視線。

    宋浣溪有意多站了會兒,視線在警員中巡視一圈,很快找到了上次那位陳警督,施施然地走了過去,未語先笑:「陳sir。」

    陳督察盯著眼前美人,眼中沒有半分笑意,皮笑肉不笑地道:「宋小姐上次演的好啊!連我們這些老巡警都被騙了過去。」

    頓了下,他又冷哼一聲:「不愧是考上法學預科的高材生,設起圈套,和那些人模狗樣的律師一樣陰險熟練!」

    顯然,陳sir這些日子也沒有閑著,宋浣溪的過往,已被他調查個門清。

    宋浣溪微微一笑,今日她走了官方程序,光明正大,無需再做口舌之爭,溫聲道:「有勞陳sir行個方便。」

    陳sir盯著她半晌,宋浣溪始終微笑以對,陳sir再次敗下陣來,手一揮:「帶她去!」

    待美人的身影消失在廊道中,上次的肥sir警官又湊了上來,熟練地拿起陳sir桌上的香煙和火機,抽了根香煙出來,一邊點火,一邊笑問道:「陳sir,這次怎么說?」

    陳sir手上香煙已燃至盡頭,他狠狠地抽了最后一口,瞇起眼:「狼披了羊皮。」

    不好抓,很不好抓。

    和上次見面相比,陸興邦又清減了些,氣色倒還好,紅光滿面,看到宋浣溪的一瞬,眼睛一亮,連聲贊道:「對對對,就是要打扮得靚一點嘛!」

    說著,又卷起袖子,給宋浣溪展示他新增的肌肉。

    宋浣溪:「……」

    她忍不住問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陸興邦笑了,聳了聳肩:「擔心有用嗎?除了讓自己吃不下,睡不好!」

    「車到山前,總會有路的。」

    如同當初,他舍棄一切,從大陸渡入港城。

    現在不過是重新歸零。

    更何況,想讓他死的,其實不多,不想他死的,大有人在。

    宋浣溪本準備隱瞞進展,見他情緒如此穩定,反覺得,讓陸興邦知道更好。

    于是,她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近日所做的一切,包括郭云琛背后運作,把開庭日

    期,從七天后延至了三十天,她則一家一家地拜訪事發當日的親歷者。

    宋浣溪咬了咬下唇,一臉挫敗:「可惜,沒有一人肯松口。」

    陸興邦摸著下巴,一臉玩味,他就說開庭日期,怎么延了那么多,他在獄中的待遇,也突然轉好!

    原來全是郭大戶的功勞!

    當然,郭大戶這么辛苦為的什么,他也一清二楚!

    陸興邦瞇起眼,看著眼前的小美人兒,心中輕嘆一聲,終是和他無緣了。

    聞言,陸興邦笑了起來:「要是有一個人松口,他們就全都松口了。」

    宋浣溪一怔,仔細一想,還真是如此。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在于無人知曉,一旦有人泄密,還在保守秘密的人就成了傻瓜!

    沉默片刻后,宋浣溪緊緊盯著陸興邦,開門見山地問道:「king,當時還有沒有其他人在場?」

    聽到熟悉又久遠的稱呼,陸興邦一陣恍惚,眼前少女的眼神依然清澈,卻恍如隔世,半晌,他微微一笑:

    「你住這么久了,還不清楚這邊人有多雞賊,看見火拼,能跑的早就跑了,不能跑的,也關死門窗,生怕被波及!」

    滿腔希望瞬間化為虛無,宋浣溪眼中的光直接熄滅,仿佛一根殘燭,最后的光亮后,熄了所有,陷入了永寂之中。

    陸興邦心中一緊,讓她重展笑顏的念頭瞬間壓制了一切,他脫口道:「還有一個人——」

    刷的一下,宋浣溪猛地抬起頭,明眸中迸發出了驚人的光,雙手急切地貼上了隔窗:「還有一個?!是誰?!」

    陸興邦說出來已是后悔,苦笑搖頭:「沒用的,那些人都不肯說,這個人,就更不可能了!」

    宋浣溪卻不肯放棄這最后的希望:「是誰?!」

    陸興邦嘆了口氣:「四爺的小兒子,韓武。」

    宋浣溪一震,「是他——」

    陸興邦點了點頭,「是啊,是他——」

    二人四顧無語,半晌,宋浣溪抓起手包,直接站起,臉上帶了股一往無前的決心:「后天見!」

    后——

    那不就是開庭見?

    陸興邦下意識地抬起手,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伊人離開。

    最后,他收回手,訕訕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喃喃道:「后天見——」

    回到車上,宋浣溪俏臉緊繃,只說了一句:「回去說。」

    便全程不再說話。

    兩人卻不是回的榮昌,而是到了宋浣溪的家中。

    師兄封展鵬已經先一步抵達。

    請師兄和郭云琛坐下,宋浣溪也無心泡茶待客,每人一杯開水了事。

    她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認真道:「你們,就是我在這世界上,最信任的人了!」

    她深深地一鞠躬:「這次的事,就拜托二位了!」

    郭云琛和封展鵬對視一眼,均覺宋浣溪這一彎腰,是給對方彎的,憑他和她的關系,大可不必如此客套。

    三人圍桌坐下,宋浣溪沉吟半晌,開口道:「還是按計劃走,分兩步,優先考慮正常庭審,如果庭審失敗,就走第二條路。」

    郭云琛之前與她同往,聞言意外地道:「有新證人了?」

    宋浣溪遲疑片刻,還是說出了新證人的名字,「韓武。」

    郭云琛和封展鵬面面相覷,封展鵬皺眉道:「這和沒有,有什么區別?」

    郭云琛思索片刻,卻道:「不,至少,他不會被和勝和控制!」

    宋浣溪點頭贊同,「而且,據說,他對我很有好感。」

    封展鵬大皺

    眉頭:「師妹——」

    宋浣溪笑了笑:「別誤會,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說服他。」

    她把一縷散落的碎發別到了耳后:「不試一試,怎么知道結果呢?」

    說服兒子上庭,為殺死老子的兇手作證,證其清白?!

    郭云琛和封展鵬再度對視一眼,均覺太過匪夷所思。

    宋浣溪見狀,也不再多言,轉而道:「還是來討論下第二套方案吧!」

    她先看向了封展鵬,「師兄,你上次說,你們有路子把人送到新馬?」

    封展鵬點了點頭,「不錯,不過,那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都是些在港城混不下去,或者犯了事兒的道上兄弟,才會選擇這條路。

    宋浣溪點頭道:「我知道,所以,我們的目標并不是新馬。」

    她又看向郭云琛,「郭氏海運近期有船隊前往歐美嗎?」

    郭云琛一怔,先是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沒有,不過,我可以安排。」

    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瞬間引得封展鵬側目,好家伙,郭家已經豪橫到了這個地步嗎?!

    跨洋船隊,說安排就安排!

    他卻不知道,這不過是因為郭云琛臨時擁有了長輩們賦予的臨時開火權!

    更改船隊排期,損失或許不小,卻也在可承受范圍內。

    宋浣溪沉默片刻,郭云琛對她太好,好的已經無法細數,幸好余生漫漫,可以慢慢相伴。

    宋浣溪終于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庭審如果失敗,陸興邦會被從法院帶回警所,你們一個出錢,一個出力,把人救下。」

    「然后,麻煩師兄把人帶出公海,表面上前往新馬,實則暗渡陳倉,登上郭家的船隊,前往美洲!」

    郭云琛和封展鵬同時眼睛一亮,妙啊,小漁船出海不引人注目,卻難以遠行。

    郭家又太引人注目,定然會被四面八方的眼睛盯著,直接領人上船,必然被抓個正著!

    二人同時點頭,認可了這個方案。

    「那么,」宋浣溪深深地吸了口氣,舉起面前的白開水,「祝我們成功!」

    郭云琛和封展鵬對視一眼,亦是舉起了面前的玻璃杯:「祝成功!」

    三只玻璃杯撞在半空,灑落一灘清水,仿佛預示著陸興邦的未來,已是星辰大海!

    翌日傍晚,韓家大宅不遠處。

    「四爺已死,這房子雖然抵押了出去,現在也沒人敢來收房。」

    封展鵬坐在司機位上,輕聲講述著。

    「韓長愚夫婦今天受邀參加一個重要晚宴,已經安排人會把他灌醉,他今天不會回來。」

    四爺死了,還欠了一大筆債,在外的幾個子女自然不會傻的回來,韓長愚卻跑不掉了。

    他也只能努力鉆營人脈,力求東山再起。

    至于韓武——

    封展鵬濃眉一揚:「出事以后,那小子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每天醒了就把自己灌醉。」

    宋浣溪點了點頭,素手拉上了帽上的面紗,她當初吐槽秀姨盲目跟風,學西洋人的打扮,今天自己,卻也穿了一身洋裝。

    細腰一扎,很是有些玲瓏。

    「走吧!」

    封展鵬自是不會讓她一個人進入韓宅,宋浣溪也不抗拒,韓武縱然醉生夢死,也是一個孔武有力的年輕男子,她并不會犯這種讓自己以后追悔莫及的錯誤。

    二人一前一后進入了韓宅中,大宅主人離去,整個宅邸都陷入了黑暗中,清冷的月光從窗中涌入,將能看清大廳中間孤零零的太師椅。

    也許只有這把雕龍刻鳳的太師椅,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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