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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股帶著咸腥的味道卻刺激了穆一寒的征服欲，他用力吮吸著她的皮膚，雪地上，一朵朵深紅的梅次第綻放。

    “放開！”舒曉瑤努力掙扎著。

    穆一寒卻不肯罷休，他用力扳過她的肩膀，薄唇狠狠地貼在了她的唇上。

    “穆一寒，你越是這樣，我就越討厭你！你會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舒曉瑤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反抗，她呢喃著說道。

    但，穆一寒的神志已經有些模糊，他用更熱烈的吻回應著舒曉瑤，“不，阿瑤，我不后悔，我從來不后悔，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后悔過！”

    兩個人，各自從各自的想法出發，訴說著自己內心的想法，可是他們卻彼此誤解了。

    他說，他不后悔這么對自己！那是不是說，他的內心對自己根本沒有疼惜可言，既然如此，今夜，只當是還債吧。

    舒曉瑤放棄了反抗，她木然地躺在床上，任憑穆一寒無度地索取著，一次又一次，好像永無止境。

    永夜未眠，只是因為人的疲憊沒有達到頂點，就像此時的舒曉瑤一樣。

    她不知道，穆一寒到底折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只是醒來的時候，撕裂的睡衣像死去的蝴蝶一樣，一片片灑落在地上，穆一寒蹤影全無。

    舒曉瑤起身，走進浴室，她放了熱水，望著鏡子中傷痕累累的自己，舒曉瑤無聲地哭了，是那種心碎的，無依無靠的哭泣。

    換好衣服，遮擋起所有的傷痕，舒曉瑤決定離開。

    貴嫂不在家，大概是出去買菜了，就連老管家都出去了。

    舒曉瑤從樓下走到樓上，她打開每個房間的門，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這個自己生活了一年的家。

    最后她走進書房，書房內，一切東西都擺放在它應該在的位置上，筆放在筆架上，打開的書攤在書桌上，正對著書桌，是一個裝滿了水草的魚缸，里面幾條肥碩的金魚正在自由游弋，舒曉瑤一陣長嘆：金魚尚且有棲身之所，而穆氏，卻已經沒有了自己的容身之地！

    輕輕地撫摸著穆一寒平時用的桌子，還有他喜歡看的書，舒曉瑤拿起來筆來，在扉頁上寫上了兩句話：緣已逝而情難止，生有崖而思無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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