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黃昏的海邊,景色格外的壯麗,兩個小小的孩子,正在沙灘上挖沙子,捉螃蟹,穿著一套紅色衣服的小女孩,漂亮得像個洋娃娃,嫩藕一般的小胳膊小腿裸露在外面,她放下手里的小桶,拉了拉神情專注的小男孩,“哥哥,你看那邊,有一個人一直在看著我們!已經(jīng)好久了,他不會是傳說中的人販子吧?” 小男孩的睫毛很長,絨嘟嘟,同樣胖乎乎的小身材,看上去格外結(jié)實,“一一,別怕,有哥哥在,沒有人敢欺負你,如果他真是人販子,我就跟他拼了!” 一手拉著妹妹的小手安慰著,一手抓起沙灘上用來挖沙子的小鐵鍬,堅毅的小臉上,帶著不屈的神情。 看著他們,穆一寒想笑,他站起身,向舒曉瑤家的方向走去。 “糟了,哥哥你看,他好像向咱們家走去了,他不會是……想拐賣老媽吧?” 小女孩指著穆一寒的背影緊張地說道。 “快走,保護媽媽!”小男孩說完,拉起小女孩,拎起小水桶,兩個孩子踉踉蹌蹌地向家里跑去。 正在準備晚餐的舒曉瑤聽到了門響動的聲音,她帶著責備地喊道,“一一,寒寒,你們是不是又偷著去海邊了?” 半天沒聽到有人回應(yīng),舒曉瑤轉(zhuǎn)身,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便已經(jīng)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熟悉的氣息占據(jù)了她的鼻腔,蠻橫而霸道的擁抱,幾乎讓她窒息。 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人,舒曉瑤本能地抗拒著,“穆一寒,你松手,快點松手!” “不,我不松手,我怕你又會消失!” 穆一寒緊緊地箍著舒曉瑤的腰說什么也不肯放開。 舒曉瑤嘆了口氣,他終歸還是找來了,但,這也沒什么,孩子們不是一直吵著要見爸爸嗎? “穆一寒,放開你的手!” 舒曉瑤掙扎了幾下。 兩個人正義這種曖昧的姿態(tài)站在那里,窗外,兩只小小的腦袋露了出來。 “哥哥,他在欺負媽媽!”一一睜大了驚恐的眼睛叫道。 “我們?nèi)ケWo媽媽!” 寒寒舉起小鐵鍬沖了進來。 此時舒曉瑤已經(jīng)推開了穆一寒,她喊了一聲,“一一,寒寒……” 舒曉瑤的話還沒有說完,寒寒便站在了舒曉瑤前面,舉著小鐵鍬憤怒地仰頭看著穆一寒,“壞蛋,不許你欺負我們的媽媽!” 一一也小大人一般雙手叉腰站在寒寒身邊,“對,壞蛋,不許你欺負我們的媽媽!” 穆一寒又是感動,又是好笑,他伸出手來想去摸摸寒寒的頭,寒寒小腦袋一偏躲過去了。 一一早已嚇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哭得穆一寒又是尷尬,又是心疼。 他伸出來的手,縮回來不是,去抱兩個可愛的孩子也不是,只得一臉無奈地看著舒曉瑤。 舒曉瑤蹲下身子,把一一抱在懷里,又拉過正虎視眈眈盯著穆一寒的寒寒,“一一,寒寒,他不是壞人,他是你們的爸爸,你們不是一直想找爸爸嗎?” “爸爸?”一一在舒曉瑤的懷里,含著淚眼仰頭望著穆一寒,而后者正一臉期待地看著他們。 “哇!” 一一再次大聲地哭了起來。 寒寒卻有些惱怒了,“他不是爸爸,他是欺負媽媽的壞人!” 穆一寒的心里一熱,“沒錯,我是欺負了媽媽的壞人。” 他摸了摸寒寒的小腦袋,“你叫寒寒對嗎?可是你媽媽一定教育過你,如果別人犯了錯,又知道改正,那大家是不是應(yīng)該給他一次改正錯誤的機會呢?” 寒寒偏著腦袋想了一想,貌似這個人說得有些道理! 他探詢的目光望向舒曉瑤,舒曉瑤向他點了點頭,寒寒這才嘟噥著粉嘟嘟的小嘴,不太情愿地放下了小鐵鍬。 搖曳的燈光,簡樸的餐桌,四個人,兩大兩小團團而坐,幾樣清淡的小菜,一碟蒸螃蟹,一碟蒸魚放在中間。 一一和寒寒一邊往嘴里吃著米飯,一邊不時地用眼神進行著交流,心照不宣,說的恐怕就是他們吧? 舒曉瑤看得又氣又笑,“一一,寒寒,你們在干什么?” 一一和寒寒幾乎同時低下了頭,“吃飯!” 舒曉瑤看著異口同聲的兄妹倆,笑意浮現(xiàn)在了臉上。 “嘎吱”,房門被推開,“小舒老師,我晚上做了螃蟹……” 已經(jīng)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姚老師端著一盤螃蟹走進來,看到桌邊的人,一下子愣住了,“小舒老師,家里有客人啊!” 這消息太令人震驚了,從來不跟外界來往的小舒老師家里竟然來了客人,還是男的,姚老師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姚老師!”舒曉瑤站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這是……這是一一和寒寒的爸爸!” 姚老師望著穆一寒,再看看一臉稚氣的寒寒,這兩個人完全是放大版和縮小版嘛,不說也看得出來,這就是父子。 “哎呀,小舒老師的愛人,你好,你好,你可算來了,小舒老師這些年……” 姚老師絮絮地述說著舒曉瑤的生活怎樣的艱苦,對孩子們怎樣的盡心,夸獎得舒曉瑤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周之后,在安城最當紅的頂級酒店“思緣閣”大酒樓,安城穆氏集團總裁穆一寒和阮城舒氏集團總裁舒曉瑤的婚禮在這里舉行。 安城和阮城的最高領(lǐng)導者,社會各界人士,無不受邀參加,場面之豪華,陣容之強大,更是空前絕后。 婚禮上,一對穿著禮服的粉雕玉琢的小孩坐在他們身旁悄悄地說著什么: “你覺不覺得,其實有這樣一個爸爸也很不錯?”小女孩細聲細氣地說道,“畢竟他帥氣又多金,跟咱們的老媽很般配!”那模樣,像極了一個世故的小大人。 小男孩不屑地瞟了一眼臺上的男女,“般配?他們哪里般配?你不覺得只有我跟老媽才是最般配的嗎?” 小女孩嗤笑一聲,“我說哥哥,你這自戀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改?你看我這么漂亮,我就從來不跟別人說!” 小男孩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嫉妒地看著臺上那個稱作爸爸的人。 一對中年夫妻悄悄地坐在了他們身旁,“我猜你是一一,你是寒寒,對嗎?” 一一快活地笑了起來,“沒錯,阿姨你怎么知道啊?” 中年女人被一一叫得一愣,但隨即笑了起來,“我不但知道你們叫什么名字,我還知道,臺上的男人叫穆一寒,女人叫舒曉瑤!” 這下,兩個孩子都帶著崇拜的光芒,“阿姨,您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女人優(yōu)雅大方地揮了揮手,“傻孩子,你們不能叫我阿姨,因為我是你們的奶奶顧晚,這位是你們的爺爺穆天爵!” “爺爺,奶奶……” 兩個孩子睜大了眼睛…… 臺上,婚禮儀式已經(jīng)接近尾聲,在一首歡快的婚禮進行曲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新郎慢慢地靠近新娘,深情的擁吻在了一起! 緣未盡,情未了,思緣閣,緣定三生! 他摸了摸寒寒的小腦袋,“你叫寒寒對嗎?可是你媽媽一定教育過你,如果別人犯了錯,又知道改正,那大家是不是應(yīng)該給他一次改正錯誤的機會呢?” 寒寒偏著腦袋想了一想,貌似這個人說得有些道理! 他探詢的目光望向舒曉瑤,舒曉瑤向他點了點頭,寒寒這才嘟噥著粉嘟嘟的小嘴,不太情愿地放下了小鐵鍬。 搖曳的燈光,簡樸的餐桌,四個人,兩大兩小團團而坐,幾樣清淡的小菜,一碟蒸螃蟹,一碟蒸魚放在中間。 一一和寒寒一邊往嘴里吃著米飯,一邊不時地用眼神進行著交流,心照不宣,說的恐怕就是他們吧? 舒曉瑤看得又氣又笑,“一一,寒寒,你們在干什么?” 一一和寒寒幾乎同時低下了頭,“吃飯!” 舒曉瑤看著異口同聲的兄妹倆,笑意浮現(xiàn)在了臉上。 “嘎吱”,房門被推開,“小舒老師,我晚上做了螃蟹……” 已經(jīng)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姚老師端著一盤螃蟹走進來,看到桌邊的人,一下子愣住了,“小舒老師,家里有客人啊!” 這消息太令人震驚了,從來不跟外界來往的小舒老師家里竟然來了客人,還是男的,姚老師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姚老師!”舒曉瑤站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這是……這是一一和寒寒的爸爸!” 姚老師望著穆一寒,再看看一臉稚氣的寒寒,這兩個人完全是放大版和縮小版嘛,不說也看得出來,這就是父子。 “哎呀,小舒老師的愛人,你好,你好,你可算來了,小舒老師這些年……” 姚老師絮絮地述說著舒曉瑤的生活怎樣的艱苦,對孩子們怎樣的盡心,夸獎得舒曉瑤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周之后,在安城最當紅的頂級酒店“思緣閣”大酒樓,安城穆氏集團總裁穆一寒和阮城舒氏集團總裁舒曉瑤的婚禮在這里舉行。 安城和阮城的最高領(lǐng)導者,社會各界人士,無不受邀參加,場面之豪華,陣容之強大,更是空前絕后。 婚禮上,一對穿著禮服的粉雕玉琢的小孩坐在他們身旁悄悄地說著什么: “你覺不覺得,其實有這樣一個爸爸也很不錯?”小女孩細聲細氣地說道,“畢竟他帥氣又多金,跟咱們的老媽很般配!”那模樣,像極了一個世故的小大人。 小男孩不屑地瞟了一眼臺上的男女,“般配?他們哪里般配?你不覺得只有我跟老媽才是最般配的嗎?” 小女孩嗤笑一聲,“我說哥哥,你這自戀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改?你看我這么漂亮,我就從來不跟別人說!” 小男孩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嫉妒地看著臺上那個稱作爸爸的人。 一對中年夫妻悄悄地坐在了他們身旁,“我猜你是一一,你是寒寒,對嗎?” 一一快活地笑了起來,“沒錯,阿姨你怎么知道啊?” 中年女人被一一叫得一愣,但隨即笑了起來,“我不但知道你們叫什么名字,我還知道,臺上的男人叫穆一寒,女人叫舒曉瑤!” 這下,兩個孩子都帶著崇拜的光芒,“阿姨,您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女人優(yōu)雅大方地揮了揮手,“傻孩子,你們不能叫我阿姨,因為我是你們的奶奶顧晚,這位是你們的爺爺穆天爵!” “爺爺,奶奶……” 兩個孩子睜大了眼睛…… 臺上,婚禮儀式已經(jīng)接近尾聲,在一首歡快的婚禮進行曲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新郎慢慢地靠近新娘,深情的擁吻在了一起! 緣未盡,情未了,思緣閣,緣定三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