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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番外:大結局上-《絕妃善類,拒嫁腹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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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堂李家大小姐,什么風雨沒走過?

    就只是情,事上栽的跟頭有點狠。

    李婧兒不會喝酒,靈兒自然是知曉的。

    不過看的出來,李婧兒是真的心情不好,靈兒也不好阻止。

    只是勸解著,讓她別喝那么多。

    李婧兒也不想惹出大事來,喝了一兩杯之后,便不再喝了。

    腦袋暈暈沉沉的,她爬上了床,就開始昏昏欲睡。

    天色越漸昏暗,屋內亮起了幾盞燈來,光線昏暗。

    李婧兒越睡越困越睡越想睡。

    恨不得和床和被子連為一體。

    一股刺鼻的酒氣撲鼻而來,她半夢半醒的睜開了眼,就看見許久不曾見過的五王容安,那張妖邪到某種程度的臉,近在咫尺。

    她剛醒,睡眼惺忪的。

    望著眼前的男人躺在她的身邊,一只滾燙的胳膊用力的環住她的腰身,將她摟得緊緊的。

    李婧兒竟然感覺是在做夢。

    不為什么,就為五王容安絕對不會在喝醉之后,來尋她麻煩。

    所以下意識的,她將這種場景,歸咎為了幻覺。

    男人雙眸緊閉,呼吸粗重,妖孽的臉頰上微微有些泛紅。

    他喝酒了,身上的酒水味濃烈的不止一星半點。

    李婧兒不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盡管她身上的味道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用手推了推他,“容安?”

    男人睜開眼,那雙深入寒潭的眸子靜靜的注視著她。

    他像是清醒,又像是恍惚,喉間溢出一聲淡淡的嗯。

    李婧兒皺了皺眉,像是想起了什么來,她挽起他的衣袖,專挑男人的右手看。

    自那天她出事之后,就讓靈兒去查馬匹的事情。

    靈兒說,什么都沒有查到。

    于是她便全身心的等著五王容安過來找她,順便問個清楚。

    只是誰想,五王容安竟可以許久不來見她一次。

    她也就沒有什么機會可以問。

    她挽著他的衣袖,他右手的手臂上,有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痕。

    不像是擦傷,反倒像是刀傷。

    傷口有些粉紅,看起來是之前結過痂,現在已經掉落了。

    正等著復原。

    李婧兒看著他的傷口發呆。

    還沒有想明白該問些什么,男人就突然一個翻身,整個將她壓在身下。

    他身上的酒氣非常重,醉眼迷離的,身上的衣襟半開,動作弧度一大,衣襟就容易敞開來,露出胸膛誘人的一片。

    李婧兒莫名的咽了咽口水,盯著他的身子,忽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容安,”她一瞬不瞬的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澄清一片,“那天為什么要救我?”

    是罷。

    她其實一直想不明白,五王容安究竟,為什么要糾纏著她?

    從她十二歲開始,就一直纏著。

    起初幾年他動作不大,最大的尺度也就是抓著她一陣狂親。

    后幾年慢慢的變本加厲,尤其是今年。

    在她和他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系之后。

    他就像是放蕩慣了,終于想要徹徹底底的擁有一件東西了一樣,強勢霸道的姿態令人心悸不已。

    可她想不通。

    不說她本身沒什么魅力可言,人還不及宮里的連姑娘美。

    便是她和他的性子,兩看兩相厭,也不至于五王容安會轉變成喜歡她的那一天。

    她說他就是惦記著她身后的權勢,他就只是冷冷的嗤笑一番。

    對她的態度很是不屑。

    如果一個人,對你什么都不圖,卻用了心的疼你寵你,偶爾不順心的時候,拿你發發脾氣,你說,你是發愁多一點,還是喜悅多一些?

    李婧兒陷入的困惑之中。

    驀然想到了玩物兩個字,她剛想說些什么,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唇角卻是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眉眼間的溫柔一如往昔。

    他突然低頭,狠狠的噙住了她的唇,舌尖伸進她的嘴里,用力的撬開她的牙關席卷她的一切。

    他的吻很有侵略性,跟他的人一樣,妖邪放肆的不可救藥。

    李婧兒被他吻的一陣眩暈,氣喘吁吁。

    用力的推開,他卻是將她摟得更緊更狠。

    兩人的氣息逐漸混亂不堪。

    李婧兒早已忘記自己想要說的是什么,他的吻從她的脖頸一直滑到她的鎖骨處。

    慢慢的往下移。

    李婧兒急促的呼吸著,胸腔之中似乎像是在打鼓,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她很少會有這種反應。

    基本上,只有對李初然的時候,才會有這種不受控的感覺。

    “容安……”

    她稍稍恢復了點理智,輕聲喚了他的名字,聲音小小的,也不知道男人究竟聽進了沒有。

    “容安,我不想……”

    到底還是想要守住陣地的。

    李婧兒并不想,讓這種莫名其妙的關系,在她的身邊長久。

    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明白,男人的意圖是什么。

    男人的唇摩挲碾壓著她嬌嫩的臉蛋,手指也穿插在她的長發里。

    像是聽到她所說的話,又像是沒有聽到,扯開了她身上所以可以遮掩的衣物。

    他低醇的嗓音,溢出這兩個字來。

    “乖乖……”

    李婧兒渾身一僵,男人已經在同一時間占,有了她。

    “還是要習慣的。”他忽然說。

    李婧兒的臉色倏地就變了,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有點發顫。

    “你裝醉?!”

    男人低頭看了懷中女人一眼,唇角牽出了一縷弧度。

    “沒有裝,只是看見了你就清醒了。”

    李婧兒的臉色忽然就冷下來了,男人抱著她動,笑聲中帶著一絲癡情。

    “方才不是擔憂本王的傷勢,怎么現在反倒甩起本王的臉色來了,嗯?”

    李婧兒只想抽死他。

    分明就是看見他醉了,所以心里沒有多少防備。

    結果他是裝醉。

    “我才沒有,”她的嘴一向比心硬,“既然你已經清醒了,我說我不想要,你為什么不應我?”

    非要……

    非要擁有了她之后,才跟她說,他是清醒的。

    要她多難堪。

    男人看著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幽深暗沉。

    “遲早都是要面對的,提前一點熟悉,難道不好么?”

    李婧兒瞪著他,剛想說些什么,就被他撞的再也吐不出什么字眼來。

    很久之后,他才清清淡淡的說了一句。

    “乖乖,這只是利息。”

    當初說好的,大觀音寺回來之后,他會來找她要回利息的,只是后來的事情太復雜。

    他一度以為自己會被卷入宮斗之中,為了不讓老皇帝查到李婧兒,他曾一度與她之間的關系斷絕。

    到底……

    還是挺過來了。

    有人說,生在皇宮里的人,只要是個男人,那就注定是個有野心的。

    沒有野心都對不住自己的身份。

    其實不然。

    他生在皇家,長在皇家,為老皇帝做過太多太多見不得人的事情。

    他知道太多太多,不該知道的事情。

    很多時候,老皇帝只是忌憚他。

    一個父親忌憚一個兒子,算什么事?

    但在皇家,這很平常。

    他鐘愛九王,而他五王容安,不過只是個為日后九王上位的踏腳石。

    可以利用的時候,他便會想到要利用他,不能利用的時候,就想要看看,還能不能繼續利用下去。

    他活的異常小心。

    干脆,擺脫了這樣的生活。

    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人,此生足矣。

    ……

    ………………

    日后還是一模一樣的過。

    李婧兒在府中閑著無事,外頭的風言風語再起。

    李丞相這幾日都是愁眉苦臉的,李婧兒問起話來,他直接用大人的事,小孩不要管將她打發了。

    李婧兒撇撇嘴,倒是沒有說什么。

    應該是朝中的事情。

    否則李丞相不會如此煩心。

    李初然也回到了丞相府里。

    按慣例,李初然生辰的前兩天,是要回府來小住的。

    李婧兒跟他說話,李初然也只是寡淡寡淡的笑。

    李婧兒想,反正現在江雪玥和璟然殿下之間的關系,鬧得這么僵,那不如直接……

    將江雪玥搶過來算了。

    “哥哥,”她看著李初然,“不如哥哥現在,趁虛而入罷?”

    楊姝不是說了么,昨日是哥哥帶著江雪玥去她那里看的傷。

    而且,璟然殿下現在另娶了一位郡主,玥兮郡主正備受冷落呢。

    如果自家哥哥可以在這段時間,趁虛而入的話,說不定……

    是有機會的。

    再說了……

    宮里不是在傳,護國將軍,安平侯,并不喜歡璟然殿下做他的女婿么?

    不好璟然殿下那一口的,應該會喜歡哥哥這一款……

    風度翩翩,溫文爾雅。

    李初然瞥了她一眼,胡說什么話?

    “哪里是什么話,這分明就是大實話。”

    李婧兒一雙眼珠子睜的大大的,“哥哥你別這么天真,自己喜歡的人是要自己去追求的。如果我是你,只要我有一點機會,別說見縫插針趁虛而入了,乘火打劫我都敢!”

    她說的這么豪邁,得來的自然是李初然的一記刀眼。

    在李婧兒的眼里,李初然這是放不開。

    于是用過早膳之后,她便屁顛屁顛的跑到安平侯府去,將江雪玥騙了過來。

    江雪玥是何等人物

    她說的謊話,她一眼就看穿了。

    只是她不點破,李婧兒自然不會傻到自己承認錯誤。

    李初然是她所喜歡的人,就算是不能在一起……

    好歹幫幫他

    也是行的。

    心里的那股苦澀感,其實也沒有之前的重了。

    她如約的讓李初然和江雪玥碰上了面,只是江雪玥身邊的那個婢女……

    比她家靈兒還要難纏。

    李婧兒抓著紫卉纖細的手,死活不放,“你不許去。”

    這小婢女似乎脾氣很大。

    “郡主可是有了婚約的人,與代史大人單獨在一起,很容易招惹閑話,難道你不知道么?!”

    她不知道……

    她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李婧兒瞎掰道,“可是,我哥哥已經好久沒見著郡主了,昨日郡主摔傷,哥哥沒了去見郡主的理由,憂心的很,若我不叫郡主來,哥哥怎么見得著她?”

    那小婢女的眼角似乎抽了抽,默了一會像是對她無可奈何。

    “你也知道,郡主的膝蓋傷了,那你還讓她過來作甚,快放手,我得護在郡主身邊。”

    “不放不放不放!”

    李婧兒又不是傻子,好不容易給他們兩個制造相處的機會,才不會眼睜睜的被這小婢女給破壞掉。

    反正她是出了名的無賴,直接就無理取鬧了起來。

    “反正哥哥必須得和郡主說上話,我可告訴你,我娘親是很疼我的,你要是強行打暈了我,我就告你襲擊,屆時,你區區一個奴婢,傷了我堂堂丞相嫡女,看你怎么跟郡主交待!”

    小婢女忍了又忍,“現在應該說上話了,你趕緊松開,若是讓旁人瞧見了,你堂堂一個丞相嫡女的形象,還要不要了?”

    早就沒有了好么。

    李婧兒才不管她說什么。

    就是拉著她的手不放。

    繼續胡扯道,“不行,我哥哥可是個呆子,話不多的,郡主必須得和他多說幾句話,他才能明白其中道理。你放心,我以后不會纏著郡主的,等郡主出嫁后,我定會勸哥哥死心,現在,你就讓郡主,再好好陪我哥哥說話罷,他已經很可憐了……”

    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心里想著的卻是,得趕緊趁江雪玥沒有出嫁,將她的心拉攏過來,這樣,哥哥才有機會。、

    小婢女果斷急了,“不可以。殿下也很可憐,郡主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跟哪個男人有牽扯,若是她移情別戀了,殿下該怎么辦?!”

    “不成,我管他怎么辦,他又不是我哥哥,我就不放,有本事你打死我啊,,怎么,你想點我穴道啊,那你點啊,等穴道揭開之后,我就告狀去,看我娘親怎么收拾你!”

    “你……”

    小婢女被她氣的臉蛋都青了。

    李婧兒言笑晏晏的,“告訴你,我哥哥對我經常干這種事情,嫌我吵了鬧了,他就點我穴道,最后,還不是被我娘親,訓得更什么似的,我都熟能生巧了,你最好,不要與我哥哥,做同樣的事情。”

    這她沒有說謊。

    丞相夫人是很疼她的。

    要不然她這一身嬌縱的脾氣,哪里來的?

    ……

    …………

    李婧兒想方設法的,替李初然拖住了江雪玥身邊的小婢女。

    只是后續并不怎么好。

    李初然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沉默的很。

    李婧兒心疼的上前,“別想那么多了哥哥。”

    李初然看起來沒什么所謂。

    當時她不知道,李初然是真的沒有什么,還以為他是裝出來的不在意,心里還揪了好久。

    “橫豎不過一個女人,她要是不能屬于你,哥哥你就別偏執了。外邊的好姑娘多了去了,你總不能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而放棄一大片森林啊。”

    李初然失聲笑了笑。

    他摸了摸李婧兒的頭頂,扯開了話題,“我沒事,你先去歇著罷,過兩天我的生辰,你還得跟著母親一起忙碌。”

    “那你不能多想了啊。”

    “嗯。”

    得到了保證,李婧兒這才一步三回頭的回了房。

    而李初然,卻還是坐在原位上,抬起眼眸,靜靜的仰視著天空。

    李初然的生辰上,很多人都來了。

    李婧兒畢竟已經及笄,很多事情可以拋頭露面了。

    她剛和一位名門望族的小姐聊完,正要去丞相夫人身邊,路過的時候,卻是見著五王容安,和安平侯府的落兮郡主,江雪玉言笑晏晏。

    她捧著一杯酒水,站在原地看了半晌。

    見他們還沒有聊完,而五王容安似乎笑的更歡,她便直接扭頭就走了。

    李初然今夜的心情似乎也不佳。

    李婧兒湊上前,手里的酒杯和他的碰了一下,便猛地給自己灌了一杯下去。

    李初然掀了掀眼皮,俊美而又淡漠的沒有波瀾的臉,緩緩的轉頭盯著她看。

    “怎么了?”

    李婧兒酒量不好,一大口猛地喝下去,咳了半天才緩回來。

    沒什么,她的語氣里透著不耐,剛剛看見了不想見到的人,覺得惡心。

    李初然挑了挑眉,還沒有問什么,李婧兒便自動自覺的扯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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