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個年節因為李彥過繼順親王幼子入宮注定是不平靜的,圣旨下來的那一天朝堂的震動可想而知。 畢竟李彥才二十多歲,在還未立后,后宮連個妃子都沒有的情況下便過繼宗室之子,這無異于告訴所有人,不要再上奏了,大梁后繼有人。 閻云舟從北郊回來之后便有些風寒,倒是不嚴重,發了兩次熱咳嗽了幾天便見好了。 這與從前一個風寒便能累他一個冬日都過不好的情況相比,確實是好了太多,這也足見黃秋生之前的藥和針劑是真的有用。 最高興的人莫過于寧咎了: “你知道嗎?你這是體質上來了,免疫力也上來了,黃老說你這個冬天不會那么難熬確實是說的沒錯。” 閻云舟已經習慣他時不時就會說兩個他聽不懂的詞了,雖然是見好了,但是黃秋生開的藥他還是要照常用,他隨手放下了剛剛喝干凈的藥碗,瞥了一眼身邊的人,鳳眸微瞇: “你和我說實話,你到底給那些茶樓,飯館使了多少銀子?連李寒那等在京郊不時常回來的人都聽說最近京城中,不少說書的在說我了。” 從北大營回來之后因為風寒的緣故,再加上也到了年節,閻云舟便沒有怎么去過兵部,更是不會去那等酒肆茶樓,但是不去不代表他就瞎了聾了,這外面的事兒還是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這年節下的,官員陸續休沐在家,茶樓,酒坊是最熱鬧的,最近說書的換了本子,換的也不是別的,全都是焰親王和寧侯爺如何郎才郎貌,鶼鰈情深,感情甚篤的戲碼。 寧咎摸了摸鼻子: “也沒多少…” 閻云舟挑眉: “幾個月的俸祿都花進去了吧?” 寧咎渾不在意,他從前雖然不算是出身富貴,但家境也是頗為殷實的,他外公外婆早年是經商的,雖然他媽沒有繼承這份家業,但是祖輩留下的財產還是非常可觀的,至少他從小到大都沒有為錢發愁過。 就算是到醫院工作,工資不低,但是也不夠他日常開銷,光是他住的房子的物業費一個月就是五千。 還不說生活的其余開銷了,到了這里沒兩天便嫁到了這王府中,別的不說,吃穿用度哪怕是在他們還沒有在一起的時候,閻云舟也不曾短過他的。 以至于寧侯爺從不會用幾個月工資,幾個月俸祿來衡量一筆錢的多少: “我也沒算過我一月俸祿多少,不過…” 他湊到了閻云舟的耳邊,拉長了音調,那人有些好笑,卻還是耐心地等著他: “不過什么?” “不過這筆銀子有人給我報。” 寧咎翹起了二郎腿,正午的陽光正好打在他的身上,暖洋洋一片,閻云舟倒是有些納悶,好笑地出聲: “哪個冤大頭給你報?” 請說書的來說他們如何恩愛,還有別人將銀子報了? “你猜。” 要說和寧咎關系近的人倒是也并不多,閻云舟忽然想起了什么出聲: “洛月離?” 寧咎一下坐起身: “可以啊,就是那個老狐貍,本來吧我就是給聚賢樓的說書先生了一筆錢,讓他在這年節的時候多說說我們的故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