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因為閻云舟的身體,這段時間,又是吃藥,又是手術的,兩個人的頻率是直線下降,寧咎好歹也是身體好,血氣方剛的年紀,哪能忍住他這么撩撥?兩人誰都不甘示弱,都不記得是怎么擠到一個浴桶中去的。 閻云舟的手扣在寧咎的腰間,寧咎的手圈著對方的脖子,吻激烈又熱切,不像是吻,倒像是在打架,攻城略地,火花迸濺,浴桶中的水都被濺出來了不少。 一股火從下到上,這個季節的夜晚倒是還不算太熱,只是閻云舟沐浴的水一般都要熱一些,對關節好,再加上兩人這激烈的動作,寧咎更是一頭的汗,身上的火氣更重。 氤氳水汽之間,他抬眼便撞進那深俊的眉眼間,如建模一樣的五官,哪怕是這樣進的距離也看不出任何的瑕疵來,一個念頭忽然便涌上了寧咎的心頭,這樣一個人被壓在身下會是如何的神情? 憑什么被壓的人是他?這種念頭一旦升起便是一發不可收拾,卻還不等行動腰間便是一痛,是閻云舟微微用力扣了一下他的腰,兩人的唇分開,閻云舟抬起了一只手,帶著老繭的手從水中抬起,點在了寧咎的唇角。 那雙漆黑入目的眼眸定定落在寧咎的臉上: “想什么不著邊際的事兒呢?嗯?” 仿佛被戳破了心意一樣,落了下乘的寧咎有些羞惱,同時心中的不平更甚,從前是顧忌這人半死不活的身子,他才沒有爭個上下,現在病也好了,他何必委屈自己? 心中所有的想法都落實在了手上,手頓時便湊去了那個不知名的地方,只是可惜他眼前的人是閻云舟,人就在眼前,閻云舟若是還能讓他得逞,那還真是白活了,還不等寧咎偷襲成功,浴桶中便“嘩啦”一聲,水灑了滿地。 寧咎的腰間一輕,便被人摟著腰整個人從水中被帶了起來,他的手剛要不老實,一個力道便不輕不重地捏在了他的手肘上,當下手便是一麻,就這一個間歇的功夫,閻云舟已經打橫將他抱了起來,出了浴桶。 “閻云舟。” “叫夫君。” “滾蛋。” 算起來兩人也認識這么久的時間了,寧咎抱過閻云舟不少次,不過貌似這人還沒抱過他呢,閻云舟將人放在了床上,兩個人誰的呼吸都有些粗重,寧咎用腿勾了一下站在床邊的人,哼笑了一聲: “算起來這好像還是王爺第一次抱我吧?” 話音落下那人的眉眼微深,一股極深的情緒在眼底涌動,聲音略帶了些沙啞,他抬手將寧咎額角的濕發理到一邊: “抱過,從王府大門一直到我們的院子,從院子到大堂,我抱著你拜堂,入棺。” 寧咎臉上的笑意徒然僵在了臉上,心中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眼圈驟然酸澀一片,眼前似乎都能看到那個畫面,陰陽相隔對他來說只是短暫的三個月,他知道自己沒有死,知道他們只是被隔在了兩個時空。 但是閻云舟卻是切切實實經歷了一場生離死別,他看著他死在他懷里,內疚于沒有給他一場完整的婚禮,守著他的墓碑活死人似的過了三年。 他一把摟過那人的身子,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回以了一個炙熱的吻,仿佛在昭示他的存在,他的回歸一樣,兩個人的體溫都在升高,沒人知道是誰先滾到床上的。 就在寧咎感覺那人要到他上面的時候,立刻醒過來神志,腿上一個格擋便擋住了那人的動作,聲音還帶著一絲喘息不定: “風水輪流轉,如今也該轉到我家了,王爺說是不是?” 閻云舟現在再不知道寧咎是打的什么主意就是傻子了,他忍不住笑了一下,饒有興致地看著身邊的人: “想犯上作亂?” 寧咎一身反骨: “笑話,什么叫犯上?你是哪門子的上?之前那是我顧忌你半殘,不忍下手。” 閻云舟…他怎么記得第一次的時候寧咎就挺不服輸的和他干架,輸了才躺平的?只不過現在他也沒有戳破: “好,那就再給你一次機會。” 寧咎卻是剛要翻身而起就被一個力道給壓制了回去,他再次用力,還是沒起來,額角的青筋都崩了起來,整個人在暴躁的邊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