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子,即便還有比你更好看的,也同我沒有什么干系。” “嗯。” 他淡淡應(yīng)了聲。 “夫人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在說這句話。” 說罷,兩人不禁同時笑出了聲。 若不那一日回頭,大概此生都不會知道,這世上還有這樣的男子。 這世上所有相遇,皆有天意。 此刻,卻忽然之間風(fēng)聲乍緊, 一只冷箭穿風(fēng)而來,直射清寧眉心,殺氣凌厲。 秦惑眸色一冷,拂袖一掃。 箭頭沒入柳樹,樹影晃動。 這一擊不成,緊跟著飛箭如雨,漫天橫飛。 行人驚聲尖叫著,抱頭狂竄。 秦惑攬著她,避入樹后。 一看就是一場有組織有預(yù)謀的刺殺,而且完全不顧及行人,頗有如數(shù)滅口的架勢。 清寧難得說句情話,奈何這些煞風(fēng)景的,實在不太像話。 身后箭羽穿梭,清寧被他護在懷里。 背抵著柳樹,不禁有些無奈道:“誰這么煞風(fēng)景。” 秦惑挑眉,“你說呢。” 大約是老臣子們被壓迫的狠了,此刻奮起反抗也是可以理解。 就是由頭嘛。 清寧道:“秦逸軒。” 這一位還沒死,就不可能老老實實做個庶民。 若是再那些老臣子們一鼓動,破釜沉舟也不是不可能。 此刻這機會選的真的恰當(dāng),影衛(wèi)都不在身邊。 這碧水河畔的巡衛(wèi)兵也不多,若是對方來時洶涌。 下手又快的話,還真有幾分成事的可能。 一時不知道對方來人多少,正面對上不一定會有好處,還是小心為上。 “死了嗎?” 下一刻秦逸軒有些急切的聲音變傳了過來。 清寧同秦惑相視一眼,這也太急了了點。 這悠悠碧水之中,落入無數(shù)箭羽,散開的波紋猶如雨點濺起一般。 “人...人不見了。” 黑衣人支支吾吾的稟告道。 “什么!你們這些廢物怎么做事的!” 秦逸軒大怒,說著就親自上前查看。 時間緊迫,半點都耽擱不起。 一旦被影衛(wèi)或者墨羽騎發(fā)現(xiàn)此處不對勁,必然討不了好。 身后的粱大人連忙攔住了他,“容王詭計多端,還是小心為上。” 清寧忍不住冷笑,這暗算別人的,還有人說別人詭計多端? 秦惑挑眉,他也是不懂。 “這河畔柳樹如此之多...一時難以查明,到底是哪一顆。” “更何況...容王武功高強,近身更是難以壓制。” 一同來的人不無擔(dān)憂道。 雖然同樣都是身著黑衣,蒙著臉,身上的酸腐之氣卻怎么也掩不住。 唯有秦逸軒依舊穿著一身白衣,臉上的傷痕隔得太深,已經(jīng)沒有辦法痊愈了。 他頂著這樣一張臉,咬牙切齒的厲聲道:“不管用什么代價,今日一定要殺了這兩個人。” 這一廂正苦無辦法,秦逸軒身后的那人忽然壓低聲音道:“世子稍安勿躁。” 那人聞言,果然稍稍平靜了一些。 這聲音雖然壓得極地,樹的兩人卻都聽見了。 還有后招? 正這般想著,河邊的船只忽然近了。 足足二十有余,船頭幾乎都已經(jīng)立滿了蒙面人。 手上長劍銀光發(fā)亮。 清寧不由得苦笑道:“我們也太招人恨。” 這話半是感慨半是苦惱。 能在永安城內(nèi),無聲無息的弄出這么一幫人。 必然之前籌謀已久,或者說是多容王執(zhí)政,持反對意見。 又迫于威壓,敢怒不敢言的。 今兒個,應(yīng)該是傾巢出動了。 迎面而來的黑衣人很快跳上岸,拔了劍就朝著兩人逼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