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不知道他受傷,正如白祈玉也不知道,他沒能忙過這一陣,也再沒有等來他們柳暗明的那一天。 ……………… 白祈玉回書房不久,喬旎旎的手機就收到了一條這樣短信。 短信分成兩個部分,一部分是照片,另一部分是文字。 照片是紫府自帶監控錄像的截圖,里面有她用刀刺向白祈玉的紀錄,文字則是洋洋灑灑一長段—— [喬旎旎,我知道白祈玉肯定不同意我這么做。但是我是他的兄弟,這件事上我無法讓步。你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嚴重,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一頭栽進去。我知道你也不想看他受折磨,如果你愿意離開,我會盡畢生在醫學領域的人脈,找阿爾茨海默癥最權威的專家為你治療。謝謝。 還有,四年前維多利亞港上的事,對不起。 ——駱城。] 看完最后那行字,喬旎旎覺得渾身血液都被凍結了,指尖一陣陣犯冷,一陣陣發抖。 直接回了一句話, “你最后那句話,什么意思?” 四年前,維港,那一夜是她內心深處最黑暗的秘密。 ——他怎么會知道? 過了一會,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我和顧野打賭算計了你和白祈玉,對不起,如果你愿意離開,什么樣的處罰我都接受。” 喬旎旎死死盯著那行短信,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笑了出來。 她笑了三聲,不顧掉落在地上的手機,也不管滴落而下的眼淚,絕望又悲哀的笑了出來。 多可笑啊。 兜兜轉轉,原來四年前,強女干她的男人,就是四年后睡在她枕邊的丈夫。 怪他嗎?不,當然不,他從來不記得她是誰,又談何怪罪。 是她,一直死守著回憶不放罷了。 是時候結束了。 …… 是誰曾說,從來扯著嗓門喊著要走的人,都是自個在最后把碎一地的瓷碗,悶頭彎腰拾掇了起來。 而真正想離開的時候,只是挑了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裹了件最常穿的大衣,出了門,就再也沒有回來。 她的消失,悄無聲息。白祈玉沒有察覺,她的父母也沒有頭緒,甚至在她離開前最后聯系過的駱城——都完全沒有想到,她就這樣在他們的眼皮底子下人間蒸發了。 駱城說過,如果她要走,就去駱家別墅找他的, 然而她沒有。 她沒有帶行李,甚至連手機都沒有帶。 得知這一切后的白祈玉,幾乎發了瘋。 “駱城,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不要去馬蚤擾她!”不知道被多少次摔落在地的男人,被白祈玉狠狠提住了衣領,斯文的眼鏡上沾著都是自己的血。猩紅刺目。 “白祈玉,你他媽現在是為了一個女人打我?”駱城隔著血污模糊的眼鏡,既失望又悲憤,“她不過就是你四年前不小心睡的一個女人!可我是你十多年的兄弟!你究竟為了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