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六 真鏡-《津門詭事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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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都好,這與我無關(guān),我壓根不想知道,我只想拿你歸案,明正典刑,為無辜枉死的人報仇雪恨!”
尤非咳嗦兩聲,有氣無力地看著韓大膽兒,說道:
“我只求能救我兒子,只要救了我兒子,我甘愿伏法!”
他不待韓大膽兒說話,接著又道:
“難道!你不想就剛才死的那姑娘?”
韓大膽兒聞言心頭一震,旁邊的梅若鴻,瞧著韓大膽兒的表情,直到他聽了此言心中有些猶豫。便搶著道:
“你說吧,要怎么才能救葉靈!”
梅若鴻雖然崇尚科學(xué),但卻不像韓大膽兒一樣,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她抱持的是一種開放的態(tài)度,對一切未證實的事情,都是存疑狀態(tài),并不一口否決。
她這句話,其實也問出了韓大膽兒的心聲。
尤非道:
“只要我打開通往員嶠仙鏡的機關(guān),找到真正的員嶠仙鏡,不光我兒子有救,就連剛才那個姑娘都可以重新復(fù)生!”
陸松濤見故交之女突然殞命,心中也萬分傷痛,此時見韓大膽兒扔在猶豫,似乎疑心尤非想借機脫身,便對韓大膽兒道:
“咱們就看看,他說的是真是假,反正他現(xiàn)在重傷在身,咱們這么多人,他稍有異動,咱們隨時可以置其死地!”
韓大膽兒其實并不擔(dān)心他逃脫,只是不信這世間能有起死回生之事,此時聽陸松濤這么說,自己耳畔似乎又聽到了葉靈那輕柔嬌俏的聲音,在一聲聲呼喚自己“大哥哥!大哥哥!”,不禁黯然神傷,點了點頭。
尤非見眾人允可,手中的斷刀卻并不放下,而是依舊緊緊握著。
他緩緩朝著地上圖刻走去,走到其中一幅圖刻中心,指著圖刻中一個略微凸起的圓形說道:
“之前,我阻止黃袍老祖將鏡芯放進(jìn)棱柱……咳咳咳……是因為,其實這鏡芯應(yīng)該嵌在這里!”
韓大膽兒這才留意到,原奔圖刻上,有一個巴掌大小,圓形的陰刻凹痕。韓大膽兒之前看圖時,以為只是個陰刻標(biāo)志,現(xiàn)在看見那凹痕中,竟然嵌著鏡芯,這才明白,原來那凹痕竟然是用來嵌入鏡芯的。地面上三個圓形圖刻,可有一個陰刻凹痕,此刻正嵌著那三面鏡芯。
尤非走到圖刻中央,卻不動那鏡芯,而是一口鮮血,朝著圖刻中央的黑石噴去。
韓大膽兒之前,見到大友斷指的鮮血滴在黑石上,便像是失了魂一樣,口中喃喃自語,當(dāng)時就知道這黑石一定有古怪,卻想不到原來也是個機關(guān)!
大友看著尤非一口血噴在黑石上,不禁道:
“這石頭古怪!剛才我一模,看見好多人,好多事情,就跟……就跟……就跟拉洋片賽的!”
其實他想說的是跟電影賽的,他在周二爺家里的時候,曾經(jīng)陪著少爺去過一次電影院,看過電影,但總忘了這會動的畫叫電影。所以只脫口而出說像是拉洋片。
豈料尤非聽罷,卻很鄭重地道:
“你和我都是這無終國人后裔,所以黑石對咱們倆的血才有反應(yīng)……”
說著并不伸手去摁那黑石,反而是蹣跚著,走向另一圖刻,再次將血滴在中央黑石上,最后又在第三塊黑石上低了鮮血,這才退后幾步靜靜等著。
范統(tǒng)陸松濤幾人,怕尤非突施詭計,所以嚴(yán)陣以待,死死盯著他。
只見鮮血噴過,那三塊黑石竟然再次緩緩升起,直到升起一尺來搞,忽然發(fā)出“咯噔”一聲,隨即在中央青銅臺下棱柱旁,青銅地面上,一個缸口大小的地面,往下一塌,隨即“喀拉拉”向一旁轉(zhuǎn)動,露出地上一個洞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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