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下午的話好像是聽什么鋼板書,估計到時候還得讓我們上臺玩一玩。” “我們?” 應杰敏銳的抓到了一個關鍵詞。 什么叫我們? 決賽的對手難道不應該是我和高永夏? 去的人難道不應該是我們兩個嗎? 陸力九段聽到這話說了一句:“明天我跟韓國的崔澤給你們兩個當添頭一起去。” 他一早就已經收到通知了,對于這種可以白嫖吃飯的活動,陸力九段他一向是來者不拒。 主要是第二天還要比賽,明天中午就沒有辦法跟高永夏在飯桌上面暢飲,在陸力九段看來這一點就比較可惜了。 老一輩棋手都很喜歡喝酒,在棋界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看伱能喝多少酒,棋藝自然數幾流。” 尤其是上個世紀中日韓三國的頂尖人物基本上都是酒鬼,更是加劇了這種說法。 陸力曾在中韓天元對抗賽后和韓國棋手用獎杯盛酒對喝,結果韓國棋手大醉,陸力九段一點事沒有。 甚至因為酒量太好,以至于中國棋院領導私下找陸力談話,要求他少喝,以免影響職業生涯。 高永夏同樣也是如此,甚至直接酒后I‘m the No.1這種話都出來了。 但是到了應杰他們90后這一階段,關于這種的“光榮傳統”大家基本上都選擇性忽略了。 “相比于在外面吃席,我寧愿點個外賣,吃完在宿舍睡覺。” 應杰實在是不愿意上桌社交,尤其還有一堆攝像機拍著你吃東西。 本來應杰以為攝像機拍就拍,自己吃歸吃,你人再多也干擾不了我干飯。 但是體驗過一次吃飯,一堆人加鏡頭圍觀,應杰才知道什么叫吃個飯都壓力山大。 就連怎么吃都有技術指導,吃播這種東西。賺錢也難呀。 陸力九段看著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應杰搖了搖頭:“不錯了,某些人參加都參加不了。” 這里就不點名兩國的廢太子了。 希望自己好好反思一下,為什么會吃不到席。 自己不行就算了,跟自己齊名的人也不行,這以后怎么混? 難不成叫消失的他? “對了,陸哥你剛才說明天吃什么來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