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郝剛,我唱了-《回檔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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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夏沒有服用安眠藥,依然睡得很安穩(wěn)。
當?shù)诙炝璩亢聞偲鸫矔r,發(fā)現(xiàn)惜夏已經(jīng)梳洗停當了。
“早啊!”郝剛打著招呼。
“哼!不早了,再晚就找不到好地方了。”惜夏還是氣哼哼的。
國慶節(jié),在京城哪能不去參加升旗儀式?
酒店大堂里,牛汣打著哈欠。
參加升旗是神圣的事,牛汣并不反感。
朋友來了京城,總要瞻仰這個儀式的,作為東道主,牛汣得陪著。
牛汣的朋友太多了,一年下來要無數(shù)次早起參加升旗,牛汣有點吃不消。
他又不是國旗班的戰(zhàn)士。
牛汣懷念著溫暖的床鋪,但還不能在惜夏面前表示出來,面對郝剛他可以肆無忌憚地抱怨,但面對惜夏,他還是需要收斂的。
在郝剛面前肆意抱怨,那是給郝剛面子,在惜夏面前不抱怨,那也是給郝剛面子。
“我們車開不過去,得停在路邊,今天管得有點嚴,我們可能要多走一段。”
牛汣一邊開車,一邊解釋著。
郝剛和惜夏都沒在意牛汣的解釋,多走就多走唄,權(quán)當逛街了,只要不耽誤看升旗就行。
車子停在了一個胡同口,有點偏,也不知道牛汣是怎么找到的。
郝剛鉆出車來,迎面就看到胡同的墻壁上寫著“搞好防火、迎接國慶”的標語,字跡有點丑,看來不是專門請人寫的。
胡同口有幾個攤點已經(jīng)開始營業(yè)了,小推車上明明白白寫著“慶祝國慶大酬賓”。
字跡和標語一樣的丑,說不定就是一個人寫的。
“現(xiàn)在國慶節(jié)才算是和老百姓的日常生活開始交融了啊,老百姓都參與的節(jié)日才叫節(jié)日啊。”
郝剛指著字跡點評著。
牛汣不解地問道:“難道過去和老百姓生活就不交融了?”
“不是很交融,過去國慶節(jié)更多表現(xiàn)為一種政治意義上的活動,對于老百姓來講,參與度并不高。”
郝剛搖著頭,發(fā)表著自己的看法。
“那什么樣的參與度才叫高?”惜夏問道。
學霸總是能抓到問題的核心。
“嗯,等到老百姓迫不及待地想過節(jié),參與度就高了。”
惜夏和牛汣都是似懂非懂,節(jié)有什么好過的,還迫不及待。
他們根本想不到郝剛所謂的參與度就是指無數(shù)人翹首以盼的小長假,是指風景區(qū)內(nèi)密密麻麻的人頭,是指商場飯店水泄不通的顧客,是指催促拿著大把紅包親朋不停趕場子的鞭炮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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