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奎因兄,息怒,息怒?!蓖醯旅餍ξ目聪蜓矍芭l沖冠的奎因道。 “哼?!笨蝽樍丝跉?,但仍舊是余怒未消。 奎因不傻,他當然知道眼前的王德明和自己說這些話只怕也是存了拿自己當刀,利用他和不良人的心思,但是奎因已經不在乎了。 天子北伐燕國在即,這個王昭祚竟然敢在這個時候公然跳出來,還敢把什么“李逆”這樣大逆不道的詞匯掛在嘴邊,甚至質疑天子的身世。 TM的,天子的身世還有人能比他們不良人更清楚嗎? 而且深思熟慮一番,奎因又不覺嚇出了一身冷汗。 王镕是沒用的,指不上的,王昭祚又是趙王的親子,嫡長子,是趙王位的第一繼承人,要是王昭祚裹挾王镕造反,只待軍前,交戰之時,若是他臨陣倒戈一擊,禍及天子,那他奎因豈不成了不良人和大唐的罪人? 上報大帥,此事他必須上報大帥。 “大人,奎因是個粗鄙不堪的武夫,現有要事臨身,怕是不能奉陪大人到盡興了。”奎因思及此,起身,對著王德明抱拳一禮,還算恭敬的道。 “啊,奎因兄替天子辦事,不妨事,不妨事。 這天下還有什么事兒能比天子的事兒更急切呢?”王德明起身,對著奎因回了一禮,而后溫文爾雅的笑著道。 但言罷,王德明又一次話音一轉,看向奎因被酒碗碎片扎傷,還留著血液的手,滿是擔憂的道:“奎因兄這手上還有傷勢,不妨包扎一番,再去不遲?” 這最后一句,名為邀請,實為試探。 “不了,在下還有要事,告退了?!笨蛄什莸墓笆忠欢Y,而后風風火火的轉身離開了。 原地只留王德明一人,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王昭祚啊王昭祚,你就是死在‘昭祚’這兩個字上了?!蓖醯旅麝幮χ粗矍暗木撇?,還有一地狼籍,似是感慨,似是疑惑的道。 “將軍。”一旁侍立著的侍者上前,看向眼前的王德明,拱手一禮道。 “什么事兒?”王德明眉頭一皺,面色一沉,轉過頭去看向那侍者,開口詢問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