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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不得打感情牌，只是有感而發(fā)而已。”

    言律歌突然笑了起來。

    所有的暴虐殺意，在他的一笑之間，突然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年。”他說，“我只能同意一年的期限。

    “黑石研究所會同意這個軍事盟約，自協(xié)議簽訂之日起一年內(nèi)，會無條件地為盟友驅逐攻擊天洲本土的超凡組織、超凡者、污染物等任何來自超凡世界的敵人。

    “——注意，是‘無條件’，不是無償。

    “除了八成的靈力藥劑分成外，你們還得為我的每一次行動付錢！”

    ……

    鄭清明離開了。

    帶著一份剛剛擬定的、又帶著油墨香味的意向協(xié)議書離開了。

    他是101號指揮司的一把手，言律歌是黑石研究所的大老板，兩位代表背后超凡組織簽訂下來的意向協(xié)議真實有效，但是除了談妥的大框架以外，方方面面的協(xié)議細節(jié)還需要雙方專業(yè)人員進行一系列嚴謹?shù)挠懻摗⒋枭毯统镀ぁ?

    這種小細節(jié)言律歌是不會管的。

    鄭清明也不會。

    接下來的任務，就交給姜長海和法務團隊吧。

    言律歌將剛剛簽好的意向協(xié)議書往姜長海的手里一塞，面帶鼓勵地拍拍下屬的肩：“加油。”

    情報部部長姜長海接過后，嘆息：“老板，我的活兒已經(jīng)夠多了。

    “情報部那邊的情報很看重時效性，得及時批閱整理反饋。

    “基石科技集團那邊有三個國家級別的商業(yè)談判等著我去搞定。

    “這兩天還要聯(lián)系蒂娜女士補本次行動的招投標材料——該死的天洲財政司，就知道流程正確正確正確，就算是緊急救援該附的報價材料也一樣都不能少，否則會對我們后續(xù)的賬單結算造成一定影響。

    “您這兒還來？我覺得我快要睡眠不足猝死了。”

    言律歌聞言，十分感動，然后說道：“沒事兒，我回去給你安排個超凡課程，學完了可以像海豚一樣左右半腦輪換著休息，從此也用不著浪費時間睡覺了。老板我親測有效。”

    姜長海一臉生無可戀：“我不學行嗎？”

    言律歌露出了黑心資本家特有的笑容：“當然不行。你不學怎么給我007啊？”

    姜長海：“……”

    “開玩笑的，不管是黑石研究所還是基石科技集團，你看上了誰盡管跟我說，我把他調(diào)過來給你打下手。”

    “沒一個看得上眼的——那些人做做普通的工作還行，關鍵工作還是我自己來吧。”姜長海也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意，“老板，我也是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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