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其實吧,富可敵國的西澤皇長女也不是真的在乎那點錢,上次的天價賬單她都付了。 她就是不爽對方說她是肥羊。 但是仔細想想,本來就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她同意都同意了,好像沒什么立場不爽。 于是詩寇蒂掙扎著,掙扎著。 她掙扎到最后,也沒能說出一句指責的話。 詩寇蒂砰的一聲把樹屋窗戶又關上了。 言律歌:??? 皇長女這怎么回事? 為什么喊了他一聲就跑? 不是找他吵架嗎?不是準備要來消費維權嗎?為什么喊了一聲又不吵了? 完全摸不透詩寇蒂心思的言律歌陷入了巨大迷惑。 ——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半晌之后,言律歌看看手里掙扎扭動的白紋千足蟲,又看看禁閉的樹屋門,突然恍然大悟。 ——哦,皇長女是怕這有很多腳的大蟲子啊?所以趕緊溜了? 言律歌覺得自己領悟到了真相。 他雖然不明白蟲子有什么好怕的,但是這是唯一的解釋了。 于是言律歌瞬間改變了主意。 本來他想把這白紋千足蟲剝了殼加餐的,但既然詩寇蒂有點怕它,那就愉快地養起來吧! 呵呵呵呵—— 當然,在此之前嘛,先得好好地調教一下不聽話、還試圖咬他的大蟲子? 他目光危險地盯著手里的白紋千足蟲。 白紋千足蟲似乎感應到了危機臨近,一下子連掙扎都不敢了,密密麻麻的腿不由自主地縮了起來,團成一團瑟瑟發抖。 …… 樹屋里的詩寇蒂坐在有靠背的木椅上,單手撫額。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以皇長女一貫沉穩的性子,她很少會因為“被人宰一刀”這樣的小事而動怒,即使內心不滿也不輕易表現出來。 但是在言律歌面前,她總覺得自己的血壓跟過山車一樣,一會兒高一會兒低,一會兒暴怒一會兒愧疚…… 詩寇蒂低下頭,看著自己沾了些許塵灰的獵裝衣袖——若是往日,這些塵灰是不可能出現在她身上的,因為帝國的皇長女必須以最尊貴華美的儀表來面對世人,她的身影之上容不下一點塵埃。 她一點兒也不介意因為采摘野果而弄臟了自己衣袖,也不介意因為在森林奔跑而被荊棘而勾破了衣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