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喝了太多的酒了,凌寶鹿只覺得口感舌燥,只想喝水。 沈凌彧把她放到chuang上,給她倒了杯水過來,將她扶起來,把水杯送到她的唇邊,凌寶鹿就著杯口大口大口的喝著,涼涼的清水滑過喉嚨,她才覺得舒服一點,但是身體還是很不舒服,只能倒在chuang上想要睡去。 “睡吧,睡著了就好了,睡著就好了……”倒下之后,她喃喃自語著,沈凌彧手拿著空的玻璃杯,坐在chuang沿看著她,小丫頭面色潮;紅,似乎呼吸有些困難,小嘴微微張著,一翕一合,呼吸吸氣的頻率有些急促。 沈凌彧皺眉,將杯子放好,正要起身離開的時候,小丫頭翻身過來,雙眼迷;離地看著他。 “你是誰?”她睜著著坐起來,眼睛卻沒從他臉上離開過。 “你說我是誰?”他站在chuang邊俯視著坐在chuang上,仰視著自己的小丫頭,她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破爛不堪了,他能清楚地看到她衣服下的xiong衣,小丫頭真的已經(jīng)長大了,這上圍,別說出現(xiàn)在娛樂圈,就算是走在街上,也會引人犯罪的。 “我認識你?”凌寶鹿伸手去拉沈凌彧的手,聲音帶著嬌嗔,“你坐下來嘛!” 藥效已經(jīng)在她的身體里發(fā)揮作用,小丫頭的意識已經(jīng)不大清楚,只遵循著自己身體的渴望,拉著沈凌彧坐下來。 沈凌彧皺了皺眉,卻還是很聽她的話,坐在chuang邊,眼神帶著疑惑看著她,“寶鹿……” “噓……”她卻湊過來,伸出纖細白嫩的食指,點在他的唇邊,“不要說話,我怕夢會醒!” 她一定是在做夢,做那個少女懷春的夢。 自從有醒來之后,每次她來例假的前一晚,她都會做夢,夢中,有個少年跟他一起跳舞,他手上拿著一個黃金面具,戴在她的臉上,然后他俯身;下來親吻她。 從十二歲到十九歲,七年了,她經(jīng)常會做這樣的夢,她長大了,夢中的少年也跟著一起長大,只是,他的臉一直是模糊的,她從來都沒能看清楚的臉過。 今晚,她終于能看清他了,凌寶鹿心里有些小激動,伸手輕觸在他的臉上,從額頭的發(fā)際線開始,她嬌;嫩的指腹,輕輕的碰觸在他的額上,眉毛上,眉骨上,鼻子上,唇上,“原來,你長成這樣……” 沈凌彧咽了咽口水,這小丫頭這樣對自己,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小鹿兒,你想要做什么?”他不敢輕舉妄動,只僵著身子看著面前的小丫頭,她說話的時候,口中有隱隱的酒氣噴在他的臉上,他經(jīng)覺得很好聞。 “嘿嘿嘿……”凌寶鹿只當這是在夢中,索性抽過去,伸手摟住沈凌彧的脖頸,白;皙的手臂圈著她,亦如小時候,他第一次抱她的時候,她也會這么伸手圈著他的脖子。 沈凌彧聞著她身上特有的馨香,整個人越來越無法把持自己了。 偏偏懷中的這個,還是個不安分的主兒,嬌小的身子都欺在他的身上,溫香軟玉在懷,沈凌彧原本就把持不住的躁動,在這一刻已經(jīng)瀕臨瓦解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