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是流量人。”徐川想了想,給了自己一個定位。 “別鬧,你哪里是流量藝人了?” “不是流量藝人,是流量人,我從被大眾認識到現在,一直很有流量。” “噗……哈哈哈。”林夢瑩躺在沙發上笑的不行。 看著林夢瑩笑的跟個憨批似的,徐川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姑娘沒救了,笑點越來越低。 笑了一會之后,林夢瑩一個翻身從沙發上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后對著徐川說道:“我去練習生那邊看看。” 徐川聞言點了點頭:“行。” 待林夢瑩離開了之后,徐川又看起了霍北北給他推薦的音樂相關的書籍,一邊看一邊做起了筆記。 接下來的幾天,徐川慢慢的進入了學習的狀態,每天跟著不同的老師學習不同的基礎,沒有再去關注其他的事情。 甚至連第三次公演的現場他都沒去,這讓第三次公演前來助陣的明星學長們很失望。 他們本來還想著徐川接觸接觸。 可根本見不到徐川的人。 練習生們也終于是發現了異常,肖思竹和樂雪不見了。 一番打聽之下,才知道原來肖思竹塌房了,至于樂雪,好像是被低調的隱退了。 這一點在節目正片上線了之后,也被觀眾拿出來討論了一番。 總的來講,節目到了如今這個階段,別說少兩個導師,少四個也沒啥區別。 畢竟真正負責給練習生教學的,從來也不是這些明星導師,而是節目組請過來的其他團隊。 就好比負責教導練習生聲樂的,是霍北北公司的音樂老師。 而教舞蹈的,是一個非常知名的舞蹈團體。 時間繼續流逝,鵬城的天氣都有點開始轉暖了,第三次順位發布,36名練習生,只剩下了22個人。 離別的味道充斥著整個節目組。 人越來越少。 寢室里,往日抬眼便能看到人的床位,此刻只剩下了空蕩的床板。 排練室內里,揮灑著汗水嬉笑打鬧的隊友身影猶在眼前。 大家一起吃飯的食堂,仿佛也少了往日的熱鬧,變得冷清了起來。 這影響到的不僅僅是練習生,還有節目組的很多工作人員。 這一批被淘汰的練習生走的太晚了,晚到大家都習慣了她們的存在,雖然只有14個人。 氣氛這個東西很怪,傳染的也很快。 尤其正值年關,很多工作人員其實也有點無心工作了,聊什么時候回家的、聊搶票的、聊其他七七八八和過年相關內容的,就是沒有聊工作的。 多番影響之下,節目組的所有人好像都有點有氣無力起來。 當然,他們有氣無力,但工作至少還是完成了。 現在的問題是,練習生們,尤其是覺得自己出道無望的練習生,都有些要死不活的。 好死不死的是,在第三次順位淘汰的時候,節目組還給每個人準備了她們家人發過來的《鼓勵視頻》。 馬上快過年了,看到這些東西之后有些練習生的心態都快崩了。 而此時的徐川,每天沉迷于學習,抽空去把歌做了出來,對于節目組沒有太多關注。 說實話,他并未預料過這種情況的發生。 或者說,他有意識的讓自己不要去想這些東西。 在這個當口,突然開始沉迷于學習未必不是想逃避。 “年”這個字,在華夏兒女心中承載的東西太多。 可對于一個穿越客而言。 過年? 家都沒了。 又是一天過去,時間來到了2月5日,距離直播當晚還有5天。 齊河突然找到了正在練鋼琴的徐川。 當頭就來了一句,22個練習生,差不多同時病倒了7個。 其他練習生也有些狀態不對。 這個消息,讓徐川都懵了。 其實到了最后階段,選管是不讓練習生太過勞累的,能留下來的練習生,那都是有水平的,不用拼時間了每天正常練足夠用了。 10號畢竟是直播,誰也不想出問題。 可偏偏還是出了問題。 練習生宿舍的走廊里,徐川一邊快步往前,一邊對著旁邊的齊河問道:“好好的怎么這樣了?” “從第三次順位發布之后,練習生的狀態就一直不太對。”齊河解釋到。 “醫生怎么說?”徐川問道,這些練習生去過一趟醫院了。 “普通感冒引起的發燒。”齊河開口道。 “確定是普通感冒,不是流感之類的?”徐川繼續問道,現在是冬春時節,流感高發期。 “不是,醫生說是普通感冒。” “多久能好?” “看個人情況,快的話三天,慢的話可能要一周。” 徐川聞言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快步往宿舍走去,現在宿舍空出來的多,病倒的練習生可以一人一間。 徐川接過了齊河遞過來的口罩戴上。 隨后走進了一間宿舍,進去之后才發現,里面有幾個戴著口罩的練習生正在里面陪著病倒的那個。 “徐老師。”見徐川進來,這幾個練習生紛紛起身打招呼。 徐川對著她們點了點頭,快步走到了一張床前。 床上躺著的練習生被動靜吵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受到一只冰涼的手貼在了自己發燙的額頭上。 然后就聽到一個溫柔且熟悉的男聲:“還行,沒那么燙。” 也正是這個時候,這個練習生終于看清了來人。 “怎么樣,還難不難受?想不想吃東西?”徐川的語氣很是溫柔,說話間他收回了手,在自己的額頭上又試了試。 練習生聽到這話嘴忍不住癟了起來,沒有說話,搖了搖頭。 人在生病的時候,情緒本就低落,現在看到跟家長似的徐川,一股子委屈不知道怎么就往外冒了出來。 再想到馬上就要直播現在自己卻生病了。 那股子委屈,更是止都止不住。 “讓食堂準備營養餐,看看什么東西適合她,然后安排人送過來。”徐川轉頭對著齊河說道。 “已經安排好了。” 徐川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而是轉過頭一屁股坐到了這個練習生的床邊,他覺得這些練習生是心態上出了問題。 自己得趁著這個機會,給她們好好調整一下,所以不能就這么走了。 想到這里,他撇了一下床邊的退燒貼,隨后拿了過來一邊撕開包裝,一邊慢慢說道:“我今年23歲,你們之中有和我同齡的,有的呢比我小一些。但總的來說,別看我長得老,但我和大家確實是同齡人。” 這話一出,原本都有些沉悶的練習生,都忍不住笑了一下,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徐川突然扯這個,但終歸是在給大家講笑話,也確實挺好笑的。 因為徐川長得并不老,就是氣質過于成熟,和大家有些不一樣。 徐川看著心情好像好了一些的眾人,轉頭把退燒貼貼在了躺著的那個練習生的頭上。 隨后對著她問道:“你多大來著?” 那練習生顯然沒想到徐川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才開口道:“19,快20了。” 徐川聞言點了點頭,隨后開口道:“19歲,難怪這么多愁善感,真是年紀到了。” 那練習生聽到這話,眼睛忍不住眨巴了一下,這話聽得真怪,哪有人對著19歲的人說年紀到了的。 徐川卻把頭轉了過去,像是回憶一樣的對著眾人說道:“不過我的19歲的時候不一樣,我沒有多愁善感。” 這話一出,幾個練習生都齊齊的看向了徐川。 等待著他慷慨激昂的下文。 沒錯,大家都以為他是來灌雞湯來了。 接下來,肯定要說說自己19歲是怎么奮發圖強,不受外物所影響巴拉巴拉的。 可是徐川卻話鋒一轉:“我十九歲的時候,跟個二傻子似的,根本想不了那么多事情,腦容量相當有限。” 這話一出,幾個練習生傳來了一陣壓抑的笑聲。 “現在我依然像個二傻子,其實當個二傻子也挺好的是不是,你們都知道,我以前是個寫的,我就認識一個寫武俠的作家。 他在書里寫過八個字我覺得很有道理,說是‘慧極必傷,情深不壽’,你們知道是什么意思嗎?”徐川繼續說道。 這話出自金庸的《書劍恩仇錄》,藍星沒有金庸,自然也沒有這個說法,練習生紛紛搖了搖頭。 “慧極必傷就不跟你們解釋了,主要是這個情深不壽,就是說一個人如果感情太細膩,如果想的太多,就瘦不下來。 你們也不想自己以后只長肉不肯瘦吧,所以啊,別想那么多,很影響身材的。”徐川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這話一出,練習生臉上都露出了懵逼的表情。 這么個情深不瘦啊? 什么歪門邪理呀? “噗……嘻嘻嘻。”又是一陣壓抑的笑聲傳來,被徐川這么一扯淡,這幾個練習生突然覺得心情好像是好了一些。 看著她們的表情,徐川知道自己的話應該是起效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