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彩云之南? 徐川的話一出,吳忠明和他帶來的那兩個小年輕忍不住互相對視了一眼。 對視完了之后,吳忠明開口笑道:“徐老師這個彩云之南的說法是從哪里聽來的?!? 這問題倒是把徐川給問的一愣。 敢情藍星這邊沒有“彩云之南”的說法? 不對啊,雲(yún)南的這個名稱的由來之一不就是西漢時期的“彩云南現(xiàn)”嗎? 說是建縣的時候,縣城在彩云的南邊,所以叫雲(yún)南。 不過既然吳忠明都沒聽說過“彩云之南”,那藍星自然是沒有這個說法了,于是乎徐川笑著說道:“我自己根據(jù)“彩云南現(xiàn)”的說法瞎說的,您別見笑?!? “之前一直聽說徐老師才華橫溢,我看這話說的確實沒錯,您這一句瞎說的彩云之南,我看就是一個很好的宣傳標語嘛?!眳侵颐餍χf道。 徐川聽到他這話,立馬說道:“如果您這邊看得上,那隨便用。” “哈哈哈,好說好說?!眳侵颐鞔笮Φ?。 說完又接著說道:“剛剛聽你說一直想在我們雲(yún)南玩一玩看一看,我作為文旅單位的一員,得向你表示歡迎啊,你看等什么時候不忙了我讓鈴薇給你做個導(dǎo)游。” 鈴薇就是跟著吳忠明過來的那個二十六七的女人。 她姓馬海,是彝族人,全名叫馬海鈴薇。 說實話,徐川剛剛聽到她的名字之后真的是被驚艷到了,這名字是真的好聽。 不過驚艷歸驚艷,讓人做導(dǎo)游的事情還是算了。 于是乎,徐川趕緊擺手道:“不用不用,這也太麻煩了?!? “徐老師別客氣,您是知名的文藝工作者,帶您游歷我們雲(yún)南的風景也算是宣傳工作的一部分?!瘪R海鈴薇聞言微笑著對徐川說道。 “那行,等到時候我這邊忙完,一定去麻煩您。”徐川也不再拒絕了,現(xiàn)在說那么多沒意思。 說完徐川又轉(zhuǎn)頭對著吳忠明說道:“吳處,您是大忙人,這次您過來,除了指導(dǎo)我們劇組工作……?” 他這話是一句半截的問句,意思其實是讓吳忠明趕緊進入正題。 徐川才不相信他好好的跑過來找自己,是因為吃飽了沒事干過來逛逛。 打秋風也不可能,他們打不了徐川的秋風。 那只剩一個可能,就是吳忠明有事情想找自己幫忙。 事實也是如此,聽到徐川這話后,吳忠明也不繞彎子了,而是直接開口道:“徐老師快人快語,我也就不磨蹭了。 說起來,這事還得從上次的我省關(guān)于旅游產(chǎn)業(yè)的工作會議說起,具體的東西我不過多贅述了,徐老師應(yīng)該也清楚,我們雲(yún)南是旅游大省。 上級領(lǐng)導(dǎo)現(xiàn)在壓在我們廳的擔子很重,我作為宣傳口子上的主要負責人身上的任務(wù)也不少啊?!? 說到這里,吳忠明頓了頓,觀察了一下徐川的反應(yīng)后繼續(xù)開口道:“是這樣的,去年的時候呢,我們內(nèi)部就在想,能不能作一首咱們雲(yún)南的宣傳曲用于宣傳。 可是這宣傳曲說簡單也簡單,說復(fù)雜也復(fù)雜,徐老師算得上是宣傳上的高手了。 自然知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一個宣傳曲想要出效果。曲子好聽是一方面,還要考慮傳播的方式和因素。 比方說這個曲子不同的人寫,不同的人唱,那效果完全是不一樣的你說是不是。 這些限制條件,讓我們頭疼了很久,期間做了一些嘗試之后,也沒有什么很好的反響。 說來也不怕你笑話,我們單位的那幾個小同志,成天愁的頭發(fā)大把大把的掉,再這么下去,他們年紀輕輕的就要向我看齊了。 后來還是鈴薇靈光一閃,說你不是正好在咱們雲(yún)南拍戲嗎,還有比找你來幫忙更好的選擇嗎? 這話一說,立馬就得到了我們處全體同志的贊成,緊接著,我們立馬把這個想法上報給了廳領(lǐng)導(dǎo),領(lǐng)導(dǎo)在研究之后也一致認為可行。 所以啊,我這才厚著臉皮過來找你幫忙來了。” 吳忠明的話說的很漂亮,強調(diào)了領(lǐng)導(dǎo)層和基層都對徐川的認可,這比單純的強調(diào)領(lǐng)導(dǎo)層的認可要讓人舒服的多。 因為這樣不會讓人感覺是在借領(lǐng)導(dǎo)層的勢壓人。 聽完吳忠明的話之后,徐川沉吟了一會之后才開口道:“吳處,我這個人性子直,腦子一根筋,想事情也想得少,所以有些話我就直說了?!? 聽到這話,吳忠明面色不變,笑著說道:“談事情就該有話直說?!? “是這樣的,您可能不太了解我的工作模式,我的唱片約是簽在星堂的,等于說我寫歌也好,發(fā)歌也罷,都是得和星堂商量才行的,我這么說您能理解嗎?”徐川略帶歉意的說道。 這話徐川倒是沒說謊,他發(fā)歌和給別人寫歌確實要和星堂商量。 不過,也就是商量而已,星堂同意與否都影響不到徐川,說是商量,其實就是知會一聲。 這個東西是徐川和袁萌兩人之間的默契。 那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就是為了預(yù)防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以及其他的一些情況的產(chǎn)生。 就好比現(xiàn)在吳忠明找徐川寫歌,徐川肯定是能寫的,別的不說,一首《彩云之南》掏出來還怕交不了差? 但問題是,徐川不能這么簡單的就寫了。 他得讓吳忠明付出合理的代價來才行,不然以后真的會有很多人有樣學(xué)樣的上來找徐川免費寫歌的。 這個代價徐川本人不好去提,但可以借用星堂的名義去提。 還有另一種情況,比方說有些歌手翻唱徐川的歌,不熟的人肯定是可以直接向其索要授權(quán)費用的。 但要是那種半熟不熟的呢? 徐川是找他要錢好還是不找他要錢好,要是不找他要錢,他們商演倒也罷了,到時候搞個自己的翻唱版本開始收費了怎么整? 這事地球上是發(fā)生過的。 所以,現(xiàn)在對外,徐川的說法一律是自己在音樂上的事情要和星堂商量,自己不能亂來,這樣能避免很多麻煩。 甚至連“商量”這兩個字徐川也是斟酌了之后的說法。 他沒有去說什么我的音樂板塊的工作是星堂在管,這樣會落人口實。 接待室里,吳忠明對于徐川的話倒是沒有多少意外。 徐川的唱片是星堂在發(fā)行的事情,他也有所了解,所以對于徐川的說法倒也沒有懷疑。 只見他樂呵呵的開口道:“理解理解,不過俗話說得好,一事不煩二主嘛,星堂那邊有什么要求,您可以和他們那邊溝通了之后跟我們提出來,只要是合理的我們都會滿足?!? 說完之后,他沒待徐川開口繼續(xù)說道:“這樣,這些細節(jié)上的溝通,您可以讓工作人員和章文保持溝通?!? 章文就是那個年輕男人,全名王章文。 吳忠明這么安排其實是合理的,這種具體談條件的事情,自然是讓下面的人來,省得到時候徐川和吳忠明直接溝通,要是溝通的不順利傷了臉面沒法回轉(zhuǎn)。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