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輸或贏什么,其實根本就不重要吧。” 在心中為下來的計劃打好腹稿過后,奧恩終于是開了口。 他笑看著澤法,神情輕松的道: “澤法先生會跑到這新世界來,想必也是受了戰(zhàn)國元帥的囑托,專門來考驗并監(jiān)督我的吧。” 澤法沒想到奧恩居然這么容易便識破了戰(zhàn)國的計劃,心中與戰(zhàn)國一般感嘆如此聰明的年輕人居然不是海軍的同時,也不禁生出了幾分傾訴的欲望。 奧恩實在是個極其特殊的存在。 既不是海軍,也不是他所厭惡的那種海賊。 更絕妙的是,因為戰(zhàn)國的一番布置,這個年輕人有不得不依賴自己,或者說自己所代表的海軍勢力的理由——這就意味著,他想要維持現(xiàn)在這種對他自身有利的地位,就不能將自己對他說的這些話告之世界政府! 畢竟,自己一旦失勢,這年輕人想實現(xiàn)在新世界立足的愿景也將變得無比困難。 只要是智商正常的人,想必都不會做出這樣損人不利己的選擇。 澤法越想越是心動,于是終于開口道: “我之所以會來這新世界,倒也不完全是因為你一個人。” 說到這里,他用眼神望向賓茲等人,示意他們各自散去不要來打擾自己。 他這些年實在壓抑的太久了,很多話根本沒法與戰(zhàn)國等一眾老友明言,因為他知道,他的某些想法一旦說出來,收獲的絕不會是友人們的安慰,而是嚴肅的警告和勸誡。 所以在遇到奧恩這個極其適合傾訴的目標過后,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傾訴的欲望了。 賓茲本還有些擔(dān)心只留澤法面對窮兇極惡的大海賊會有危險,卻被澤法一個眼神瞪的沒了脾氣,只能老老實實的帶人離去。 見此情形的奧恩也是心念一動,當即向自己的船員們開口道: “羅拉,也該收拾收拾準備晚飯了,還有羅,去看看烏爾基的傷勢如何了。” 一同在爐鄉(xiāng)號上生活了這么長時間的船員們自然了解自家船長的心中所想,于是也齊齊拖著烏爾基返回了爐鄉(xiāng)號。 環(huán)視四周,確定整個岸邊除了自己跟澤法便再無旁人過后,奧恩笑著開口道: “好了,澤法先生,這里現(xiàn)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也不無需擔(dān)心會被人竊聽,你可以放心的講出你的心中所想了。” “其實,我一開始想要申請來到新世界,并非是為了監(jiān)督你,而是為了復(fù)仇。”澤法聲音低沉的開口道。 “復(fù)仇?!”奧恩做出了一個恰到好處的驚訝神情。 “沒錯。” 澤法將散落在地上的粉碎機重新裝好,隨后竟然從中掏出了兩瓶雪莉酒,或許這機械臂中也使用到了類似弗蘭奇的“可樂動力”之類的科學(xué)技術(shù)吧。 將一瓶雪莉酒遞給奧恩,又自己一個人灌了一大口悶酒后,澤法終于講述起了他當年是如何被“白二世”愛德華.威布爾殺光所有學(xué)員,自己也因為哮喘而被斬斷一臂的。 只不過因為此時的他尚不清楚當年的兇手就是愛德華.威布爾的緣故,只是含糊的用“那海賊”來代替。 奧恩其實早已知曉這段故事了,卻仍在澤法的講述中被他的情緒所感染,真心實意的共情起來。 “從醫(yī)院出來后,我不止一次的申請動用世界政府的資料庫用以調(diào)查兇手,甚至不惜拉下老臉拜托戰(zhàn)國幫忙,可得到的結(jié)果卻都是不予通過……” 說到這里,澤法一口將瓶中殘酒飲盡,繼而憤憤的將酒瓶摔的稀碎,情緒也首次出現(xiàn)了失控: “好啊,既然不允許我調(diào)動資料庫,那我就自己查!我早晚要將殺死我那些可愛學(xué)員的兇手找出來,將他碎尸萬段以告慰學(xué)員們的在天之靈! 此外,我還要提著那混蛋海賊的腦袋好好的去問問那些世界政府的酒囊飯袋,為什么我為他們效力了這么些年,到頭來卻連想要調(diào)查一個海賊的身份都困難重重! 難道丟了一只手,不在一線工作了,對他們而言便只是可有可無的拖累了嗎!” 澤法憤怒的咆哮著,胸膛更是劇烈的起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