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是當我們追上目前國際先進制程后,他們會做什么來阻止我們的研發進度,這完全是不可控的風險。” 半導體的競爭殘酷程度絲毫不亞于互聯網,甚至比互聯網更甚。 因為半導體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比互聯網殘酷得多的零和博弈,芯片需求一個池子,你多生產一塊芯片,意味著我就要少賣出一塊芯片。 而互聯網行業,大家都是爭奪用戶時間,你做出足夠優秀的產品能夠擴大用戶使用時間的增量,那伱去獲得用戶增量時間,不影響我的應用占據用戶存量時間。 在二十一世紀第一個十年,用戶平均使用互聯網的時間在三個小時左右,而到了二十一世紀的第二個十年,用戶平均使用互聯網的時間超過了8個小時。 這多出來的時間就是移動互聯網帶來的增量。 因此后世臺積電通過各種法律訴訟手段來阻礙中芯國際的發展,從中芯國際侵犯了他們多項半導體制造技術的專利權到中芯國際挖角其員工獲取其商業機密等。 后來2009年張汝京從中芯國際離職,明面上說是因為個人原因,實際上是臺積電要求,張汝京離職,他們才愿意達成和解協議。 為什么臺積電要起訴中芯國際,因為中芯國際發展得越好,臺積電被吃掉的市場份額就越多。 至于中芯國際有沒有使用臺積電的技術,應該是有的,早期從2000年中芯國際成立到2002年之間,中芯國際從臺積電挖了超過100名工程師。 大概在2002年6月臺積電找到阿美利肯一家同時在中芯國際及臺積電下單的模擬IC設計公司,在臺積電的矽智財平臺制作的光罩上,植入潛藏圖形。 到2003年11月,臺積電方面取得中芯國際銷往這家公司的芯片,透過電子顯微鏡反剝法,通過還原工程的方式,找到臺積電特殊的潛藏圖形。 為什么中芯國際要使用臺積電的技術,不能通過購買專利授權的方式,說白了還是沒錢。 作為芯片代工領域的后來者,中芯國際需要靠低價搶單的方式獲得市場。 低價搶單就決定了他們沒有太多的盈利空間,沒有太多的資金去從官方渠道去購買專利。 首輪才6.3億美元,一共建了7個芯片加工廠,沒錢去購買專利。 而且臺積電以50億美元高價收購世大半導體,說白了希望盡可能壟斷這個市場,然后抬高價格來獲取超額利潤。 他們也不愿意把專利賣給中芯國際。 周新繼續說:“如果沒有新芯光刻機,未來在半導體領域獲勝的大概率是ASML。 背后沒有太多阿美利肯資本的尼康和佳能會逐漸落后,只要ASML實現一點點技術領先,從英特爾到三星再到臺積電,都會大幅增加ASML光刻機的使用量。 幫助ASML形成研發-技術領先-再研發的正向循環。” 周新知道這不是大概率,而是絕對。 從80年代到21世紀初,一直占據超過50%市場份額的尼康光刻機,到了2020年,市場占有率不足5%,而ASML獨占了90%的市場份額。 EUV光刻機更是被ASML一家壟斷。 周新知道要想生存下來,特別是當前這個環境下生存下來,必須要形成全產業鏈。 不然就算他們做出了和市面上主流產品精度一樣的光刻機,代工廠照樣不會選擇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