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克里在原時空的大選中最終得票和Bush極其接近,正是因為選票極其接近,克里認為程序存在問題,二人打官司一路從地方法院打到了最高法院。 周新很熟悉這段歷史,因為克里在2020年的時候擔任了一個非常特殊的職務,總統氣候變化事務特使,直接向總統匯報工作。 在任何華國和阿美利肯外交動態都會被關注的2020年,周新當時作為半導體領域的創業者,更是對這類事物極其關心,因此關注到了這個名為氣候變化事務特使,實際上就是外交特使的克里。 周新知道克里和Bush在票數上會非常接近,幾乎就差了那么一點點就把Bush拉下馬了。因此他不能確定自己的到來是否會改變這一歷史。 雖然在阿美利肯總統的權力有限,但是這個職位在外交上的權力是很大的,周新無法預知他改變了這種大的歷史,未來會出現什么樣不可預知的風險。 這種變動在歷史推演類游戲里可以算是史詩級變動了。 周新沒有預料到的是,他在和Bush見過面之后沒有多久,克里就來找他了。 和Bush邀請他去華盛頓參加晚宴不同,克里則是以明面身份參觀Matrix的辦公大樓后,來硅谷見的周新。 “Newman,很高興見到你,你比我以為的還要更年輕。”克里說。 從外表上來說,Bush和克里都是老白男的長相,但是克里的五官更加深邃,眼眶更深,鼻梁更高,這多少會讓他有點苦大仇深的氣質在里面。 周新說:“克里先生,這應該是我們第二次見面,我記得上一次我們見面是在驢黨舉辦的募集晚宴上,那大概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是杰瑞,雅虎的杰瑞楊帶我去參加的驢黨晚宴。” 克里作恍然大悟狀:“原來那是你,我還有印象,當時你和杰瑞在第二排左邊那桌,你們兩個人沒有喝葡萄酒而是喝的可口可樂,這讓我印象深刻。” 周新對對方的記憶力感到驚訝,因為那是99年的事情了,五年時間能把具體的位置說的如此清楚,即便有標志性的黑色飲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周新:“你的記憶力真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確實是這樣。” 克里說:“我對我的記憶力很自信,所以Newman,你是驢黨的支持者嗎?” 周新說:“不,我對政治冷感,我只是出于好奇參加了那次晚宴,無論是驢黨還是象黨,我都不夠熟悉,我不會對我不熟悉的事物發表看法,更別說站隊了。” 克里對這回答并不意外,這是他來之前就知道的事情,只是因為聽到對方參加過驢黨的募集晚宴所以才多問了一嘴,看看有沒有什么驚喜。 周新的回答只是把他的期望值拉回了平均線,克里說:“好吧,很典型的華裔思維,我認識的華裔商人里都對政治不那么熱情。 剛剛你提到了杰瑞,我和杰瑞也認識,他是驢黨的支持者,但是他從來都是只捐款,不會借助自己的身份或者名聲發表政治言論。 我認識的華人幾乎都差不多,富有、低調、用錢而不是其他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政治傾向。” 克里或者說絕大部分的政治動物們覺得這樣很好,一群只給錢沒有訴求的長期支票不好嗎? 像黑人或者拉美裔這樣掏不出多少錢,訴求還一大堆的族裔明顯更讓人頭疼。 華裔在阿美利肯被譽為模范少數族裔,并不是因為他們表現的好,而是因為他們的訴求少、貢獻多,社會生態中標準的工蟻。 周新聽完后內心無語,華人現在會這樣還不是因為歷史原因嗎,大部分都是窮苦人出身的華人群體怎么可能那么快學會和適應阿美利肯的政治規則。 這都需要一個過程。 周新說:“我比杰瑞還要更中立,我同時給驢黨和象黨的支持者捐款,我會對涉及到我個人的事物積極發聲,不會保持沉默。” 克里知道周新指的是什么,“是的,微博是個很好的平臺,我還記得2001年年底的時候,在Bush的主導下華盛頓頒布了新的法律,其中包含授權政府對互聯網進行監*督管理的條文。 然后Bush試圖把這一切營造成是你的意見,我記得當時你還發表了長文來解釋這一切。 并沒有因為對方是Bush,而接受他的說法。” 周新見話題轉著轉著又轉到這上面來了,他知道自己前幾天和Bush一起吃飯,雖然沒有媒體報道,但是作為常年扎根華盛頓的政治動物,克里顯然是得到了消息,至于消息是白宮的工作人員告訴他的,還是周新身邊的安保人員透露的,就不清楚了。 “我尊重真相,這點不會因為身份而轉變。”周新說。 克里鼓掌:“Newman,我欣賞你的態度,Bush很狡猾,他總是試圖模糊重點,給大眾營造他所想營造的形象。 比如說他希望把自己營造成一個堅決、堅持自己意見的人,而把我營造成狡猾的政客,政治態度時刻都在發生改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