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君侯并沒有阻攔你進府,如今雖然借幼煣的口來警告一二,到底還是容了你在府中住下。 便說明此事應當尚有轉機,你且安心住下,護住腹中骨血最是要緊。 至于君侯那里,我再想想辦法。” 話雖如此說,可喬瑋其實心里也沒有十分把握,郭嘉和徐庶的信中到底寫了什么,喬瑋必須要弄清楚孫權此時的心結為何,才能對癥下藥。 送黃月英在府里偏院住下后,喬瑋只能再去求見孫權。 幼煣滿臉為難,“夫人,君侯說了不見。” 孫權的話說得嚴厲,可他心中對喬瑋也有敬重之心,手雖然按在佩劍上,卻也只是虛扶,不敢真的拔劍攔截。 “幼煣,我知你是奉君侯的命令攔我,可今日情形不同往日,你同我說句實話,君侯到底是為了什么忽然要對大公子和諸葛先生痛下殺手? 是因為郭嘉的信里寫了什么挑撥之語,還是徐庶寫給諸葛先生的信中有什么不妥之處?” 幼煣眉頭擰成一個“川”字,眉毛耷拉著,“夫人,屬下只是近衛,貼身護衛君侯安全,公文之事屬下如何能知曉。 君侯心深似海,屬下更是不敢擅自揣測,夫人不要為難屬下了,暫且回居胥閣安歇幾日,照料好小公子和循小公子吧! 諸葛先生說到底也只是一介外人,不值得夫人與君侯起了爭執,傷了情分。” 喬瑋死死地盯著幼煣,眼里的冷意猶如冰刀生寒意,她死死咬著后槽牙,即便再不敢置信,但心底的那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徐庶的信件和郭嘉的信件前后腳到,定然不是這么簡單的事情。 在新野之地,她如何保住清白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中還摻雜了她和諸葛亮互相作保的情分。 而這樣的情分說得好聽一些,是君子之交的惺惺相惜,可若說得不好聽一些,那便是瓜田李下的嫌疑。 幼煣一再提起不讓自己為諸葛亮求情,定然是徐庶和郭嘉的信件里提到了當初在新野之地,諸葛亮為保喬瑋性命,向劉備求納之事。 喬瑋的嘴唇動了動,極力扯出一個極淺的笑容,可最終笑意未達眼底就散了。 “好,我不為難你,你帶一句話給君侯,就說我愿意自證清白,以解君侯疑心。” 幼煣低頭行禮稱是。 喬瑋沒再多說什么,轉身就往外走去,連頭都沒回一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