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剛才娘衣服不整臉上帶著傷,方路猜想還有別的事。 方路問孟秋:“孟秋,我們家是不是還有別的事?” 孟秋不想把方奶奶住院的事和嬸子打架的事告訴方路。 孟秋心想:方路的父母沒對方路說那些,我怎好對方路說那些? 孟秋說:“沒事。養(yǎng)傷吧。” 孟秋不說,方路也沒好再問。 …… 再說牛敬茹。 牛敬茹從兒子的病房出去,向婆母的病房走去。 她一面走,一面想:這次去婆母病房,我如何面對我婆母,我如何面對我丈夫? 想到剛才從婆母病房出去的時候,婆母氣暈過去,萬一這次婆母有事,更是無法面對丈夫! 一想到那些,她又恨郎愛銀。 她心說:都是郎愛銀那個瘋女人把我害的! 想到郎愛銀把她如此慘,她又想到剛才孟秋的話,剛才孟秋說了,別跟畜牲講道理,跟畜牲講道理,它聽不懂,見到畜牲應(yīng)該躲著它。 去婆母病房的路,即漫長,又很短。 說漫長:上次從婆母病房出去前,一家人和和睦睦,現(xiàn)在去婆母病房,怕見婆母,怕見丈夫,現(xiàn)在見婆母見丈夫,如同見閻羅; 說很短:希望腳步多走一會,希望晚一會見到怕見的人,卻很快來到婆母病房前。 …… 牛敬茹來到婆母的病房。 剛才方奶奶又一次被氣暈,現(xiàn)在方奶奶已經(jīng)被搶救過來。 方廣慶正在娘的身邊照顧娘,牛敬茹進來了。 剛才的舉動,讓方廣慶很生氣。 方廣慶不認(rèn)識郎愛銀。 突然闖來一個女人,說自己妻子是小三,說自己妻子勾引她丈夫,還把娘氣成那樣,方廣慶能不生氣嗎? 方廣慶見牛敬茹來了,他氣不打一處來。 方廣慶一見牛敬茹,他往外就擁。 方廣慶一面往外擁牛敬茹,一面說:“你走,你走,別讓我見到你。” …… 方廣慶一往外擁牛敬茹,牛敬茹“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剛才和郎愛銀打架的時候,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沒哭出來,現(xiàn)在丈夫一往外擁她,她哭了出來! 剛才和郎愛銀打架的時候,盡管受委屈,郎愛銀是外人。 外人可以冤枉我。 丈夫是親人,親人怎么也冤枉我? 牛敬茹一邊哭,她一邊說:“你怎么相信別人的話,不相信自己妻子的話?” …… 方廣慶見妻子哭成那樣,他馬上猜到妻子是冤枉的。 方廣慶和牛敬茹一起待了那么多年,他了解牛敬茹。 方廣慶心想:是啊!我對我妻子還不了解嗎?我妻子跟了我二十多年,我妻子什是那樣的人嗎? 想到剛才妻子那句,“你那么相信別人的話,不相信自己妻子的話?”,方廣慶更是感到自己錯了。 方廣慶心想: 是該相信妻子。 特別是恩愛的妻子! 方廣慶見妻子哭得那么傷心,他過去安慰妻子。 方廣慶說:“對不起。我讓你傷心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