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喜上加喜-《金天列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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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這個回眸媚哦,這個纖腰軟得。
嘖嘖嘖。
老半晌終于緩過神來,涂山婧連忙救場。
“天君!老顧心愛的是嫣然姐姐!他倆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啥?這會換成趙玹驚掉下巴。
——怎么可能?那倆要能成早成了!
“是真的!”唯恐對方不信,涂山婧雙手做喇叭狀朗聲道,“我親耳聽見老顧承認的!”
親耳聽見的?那成!趙玹揮舞起白手絹:“別追了!我給你倆賜婚就是!真的別追了!”
眼下誰**還管賜婚?顧一一門心思只想贏。
他今天還就不信了:“我一長跑冠軍再三拿不下你個熊孩子我還真就不信了——”
救命。趙玹欲哭無淚。
“真的別追了,”她咬牙切齒痛憶往昔,“上次你就為個湯婆子害我腳趾撞桌腳上你忘了嗎!”
說著她百忙之中抽空回眸一望,對方聞言果然遲疑下來。
呼——她可算也能停下來緩口氣。旋即一聲悶哼。
——無它。腦袋轉回來時候磕到了柱子。
可若是這么簡單也就罷了——
梁上一方沉沉寶箱卻因此失之毫厘,出其不意就嘩啦栽倒下來。
金銀珠寶晃似雨。幾欲將她砸個滿頭包。
死亡視線掃射過來之前,諸君明智選擇看花看草看山看水。
趙玹斂眉扒拉下腦門上一串珍珠。
是誰想出如此新穎的弒君方式?她一時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顧一很厚道地只笑了兩聲。
玄霜遠遠皺起臉:“誰把私房錢藏這么寸一地兒?喪病得很。”
就是啊!把主君砸壞了可怎么好?蒼露義憤填膺。
結果轉頭一看,一大家子不約而同都正直直盯著他。
“不會吧?不會吧?”他滿眼不可思議,“你們不會以為是我吧?”
那看來不是了。相親相愛大家庭其余成員各自別開視線。
“甭問了。”
不知何時出現的白衣男子自檐角一躍而下,“那是我給你準備的賀禮。”
妖族列位定睛一看,嗬——
好家伙!五行山神太定涯?!
這廝不是因萬年前襄助凡人射日,被追殺到人間避難去了么?
至今黑市還有活捉這廝的巨額懸賞,倒是有膽眾目睽睽之下瀟灑赴宴來了。
管弦絲竹再續。
東廂竊竊私語不斷。
蒼侯當即按住一個揎拳捋袖的魏氏子弟。
“也不看看誰的場子,是你獻藝的時候么?”他目光凌厲沉聲問,“哪個長老派你來的?”
魏軒閉口不答,橫眉冷對。
嘿!蒼侯氣不打一處來。這就是眼下族里后輩的規矩!
他壓著火氣一指側門:“哪涼快哪呆著去!別丟你老祖宗的臉。”
對方幽幽投來意味不明一眼,到底是乖乖出門面壁去了。
難道是個啞巴?他一時有些驚疑不定。
“師兄。”
聞聲他回過頭來:“怎的?”
曇槿示意上首:“那便是太行神君?”
其實他想問的不是這樁。
“是啊。”蒼侯抿了口酒水,“我已故義父那老冤家。”
他瞇起眼睛不勝唏噓:“這么一看真是賊像,跟天君兩個雙生子似的。”
此言不虛。曇槿真正想問的也正是這茬。
后生不會平白無故與先生樣貌相似,除非是存在某些特定機緣。
心思百轉間,他已有模糊猜測。
身高七尺五的太字輩山神紆尊降貴將珠寶又重新摟回箱子里。
顧一也不端戒尺了,幫著一道錙銖不漏地拾撿完畢,神清氣爽就扛起箱子回了自己四照宮。
待那一襲青衣走出老遠,趙某才從柱子后頭探出半邊腦袋。
諸君再度若無其事狀交杯換盞,力圖維持一副賓主盡歡的假象。
城中古木繞墻林立,森森入霄。
日頭西斜,庭中無風。
不自覺又一杯陳酒下肚,曇槿滿心除了滑稽還是滑稽。
合著長海那日,他趕著收衣服路上聽到的動靜,其實就和方才差不多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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