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頓時覺得氣悶,這還有沒有天理了,他一個當師父的,在外面奔忙,當徒弟的反而坐在這兒舒舒服服的看書?! 盛紅衣從玉簡中拔出心神之際,一眼就看到他師父靜坐在她對面呢,而她手邊的酒壇沒了,唯余一個空了的酒杯。 盛紅衣:“……師父?你來了怎么不叫我?” 說罷,她站起身,深深一揖: “多謝師父一路的相護之恩,紅衣這廂有禮了。” 盛坪喝著從徒弟手邊奪來的酒: “哼?少說漂亮話,來點實際的!” 說著,就伸出手。 盛坪早就發(fā)現了,他這逆徒就是個嘴把式,漂亮話不要錢,她什么都能說,實質的好處啥也沒有。 簡直摳搜到令人發(fā)指。 盛紅衣:“什么?!” 盛坪點點那酒:“藏了好酒,怎么不知道孝敬師父?!” 盛紅衣無言,這酒就是她前幾日在城里買的啊,明明給他了,只不過自己扣留了幾壇而已。 如今看來,是保不住了。 “師父,酒入愁腸,會腐蝕意志,莫要貪杯!” 盛紅衣覺得她還能掙扎一下,她臉露擔憂,“苦口婆心”的規(guī)勸。 靈酒難釀,尤其是高階的,價錢自然不便宜。 是以,盛紅衣也舍不得多買,自己統共就留了兩壇最好的。 盛紅衣覺得,哪怕是讓她當場揮毫,繪兩張符,都比把她的酒全都搶走的強。 盛坪連眼神都不想給盛紅衣了,只冷笑道: “逆徒,說別人之前先看看自己!” 盛紅衣摸摸鼻子,無可奈何的把儲物袋里另一壇酒拿出來奉上。 小眼神不甘又依依不舍的盯著那酒壇被師父收入囊中,她發(fā)誓,以后她要是再當著師父的面喝酒,她就是豬。 盛坪收繳了盛紅衣的心頭好,又欣賞了一回逆徒敢怒不敢言的眼神,他覺得自己的心情好多了,氣也消了。 人果然不能委屈了自己,折騰別人果然能使自己快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