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薛景策在這事兒上對盛坪已經無言以對了。 連“勝之不武”都出來了。 嘖嘖嘖。 再說了,如今的白霞公子都已經不是他倆了,早就已經有了新的白霞公子。 他居然還把這種“陳年小事”記在心上。 薛景策求饒的搖搖頭,換了個話題: “對了,你這徒弟修的是無情道?” 不是他對女修有偏見,而是女修相對于男修更加的感性細膩,他甚少看到年紀這么小的女修就心智堅定的做出選擇的。 大多修無情道的女修,要么是過盡千帆后的無趣,要么是歷盡滄桑后的頓悟,哪有剛開始就這般的,又不是青燈佛祖相伴的女尼。 薛景策提起這事兒,盛坪就想起了當時盛紅衣說起這一茬的堅決,一貫頗有些玩世不恭之人,堅定起來是真的挺讓人信服的。 哪怕,她是笑著說的,也掩蓋不了她眼中的認真。 而且,逆徒雖然頑劣,但在大事面前,卻非常謹慎,她說出的話便是做好的決定。 無論私下里他如何吐槽逆徒,但哪怕是在好友面前,他也是極盡維護。 “怎么,我徒弟不像是修無情道之人?她繼承我的衣缽,同我一脈相承如何不對?” “還有啊,我選擇的徒弟,又怎么會輕易改變,我那也就是說說,實則,我們早就參透了,要道侶做什么?只會影響自己追隨大道的腳步?!? 實則,盛紅衣當時是這么說的: “要男人干什么?只會影響我搞錢和長生不老的速度?!? 每每想起,盛坪都覺得逆徒實在是太粗魯了,雖然這話越聽越有道理,但,這種事可不興說的如此直白的。 所以他把她的話修飾了一下,說給了薛景策聽。 饒是如此,薛景策聽完也是一個踉蹌,腳下一滑,幾片瓦片撲梭梭的落下。 他心有余悸又不可置信的看了盛坪一眼! 就離譜,怎么歪理還能被他這老友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這么說來,他這種有道侶的,都得去死了? “我覺得你這想法很危險呀?!币粋€家族修士,有這樣的想法,那是要斷了盛家的根么? 他忍不住又上下打量著盛坪,總覺得他好像有點不認識他了。 他這一次來,是為了慶賀盛坪突破一事,兩人數十年未見了。 然,這兩天的相處,他發現盛坪居然變化如此之大。 精氣神完全不同了不說,豁達中又多了幾分意氣風發的朝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