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既然不會說話,那就少說話,少說少錯的道理季睦很清楚。 然 可惜,面對對方的殺意他都能維持住的臉色,這會子已經快要破功了。 臉有多僵硬板正,內心的震撼卻是一浪高過一浪,他已經快被師妹和對方說話的作態酸倒牙了。 他何曾見過盛師妹這么矯揉做作的模樣? 可偏偏有人吃這一套。 師妹如此拿腔拿調的拿捏對方,那人似乎還越聽越享受了? 季睦能看到,此人周身氣息在他身周歡悅的流動,這是人輕松愉悅或者享受之時,才會有的一種氣息縈繞之態。 雖然有利于他們這一方,但,這在季睦看來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雙目有些迷瞪,似乎又引發了他對人性的思考。 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他有一位堂姑母,嫁到了白霞城的王家,那位堂姑母是他師父的血親侄女兒,曾經在教訓自家不成才的弟弟時罵過: “你說你們男人怎么都是賤皮子,給你好臉色的你不愛,喜歡拿捏你的,你愛的死去活來?” 當時,他偶然聽到,沒聽明白,只覺得“賤皮子”三個字實在刺耳。 但回頭想想,那堂叔是個不成器的,走雞斗狗的本事一絕,讓他修煉,他不是逃跑就是睡覺。 都百歲了,也只有煉氣一層的修為,偏生他還瞧上了宗內一個年輕貌美,而且資質甚好的師妹,哭著鬧著要家人去提親,簡直離了大譜。 倒也難怪堂姑回來罵的這般狠了。 而今,世易時移,他突然好像明白了,有的男人果然就是賤皮子。 他堂姑說的話對啊。 賤皮子藍塘如求偶獲勝的孔雀,兩名隨扈回來后,他便雄赳赳氣昂昂的帶著兩人率先一步,進城去了。 周圍人對于他們的插隊幾乎沒什么意見,便是有,有藍家身份護體,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一行三人行至城門口,果然沒再受到阻攔,只那手拿寶鏡之人還是自以為不著痕跡的瞥了盛紅衣一眼。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心中有些不安,尤其是看到她臉上那半幅面具…… 不過,再看那女修這會子臉上那似帶著明顯得意又傲然的笑,生生破壞了她原本的美麗。 呵,膚淺至極。 神諭豈會應在這種人身上,自己果然是多想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