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榕汐既是被拿捏一時,自然也只得應(yīng)了盛紅衣提出的要求。 再者說,去衡蕪之事,于它來講也就是舉手之勞,并不為難。 “……那好吧,不過,你們進城后的安全,我可不負責。” 心中竊喜,盛紅衣只是提出了這個條件。 嘴巴上,榕汐也學(xué)的聰明了,表現(xiàn)出有點為難的樣子來。 盛紅衣步履節(jié)奏絲毫不變,表情也是淡淡的四處張望: “成。” 還未等榕汐有得逞的欣喜,下一句又讓榕汐噎的說不出話來。 “不過,我們之前跟金朵兒也談好了,弱溺谷我們是要帶著走的,或者,你若是能做主,那我們先去鬼城,等事辦完了,再回來接你們?” 盛紅衣完全無所謂的樣子,開什么玩笑,現(xiàn)在求人辦事的可不是她呢。 求人的就得有求人的樣子! 沒得還趾高氣揚的模樣! 她盛紅衣像是會慣著別人的人嗎? “……你要辦多久的事情?”榕汐只覺得腦子一木,有點不夠用了。 還要辦事啊?! 墜地金這個蠢貨怎么連重點都抓不住,居然只同它講了盛紅衣和季睦是弱溺谷的救星,如何救一概不提。 更沒提,盛紅衣和季睦還要去鬼城辦事一事兒。 而它……也忘了問了。 不是它要小人之心,這要是盛紅衣突然之間就不想幫忙了,那她去了鬼城完全可以一去不回,到時候它們?nèi)跄绻仍趺崔k? 盛紅衣聳聳肩: “這可不知道,端看事兒辦的是否順利。” 她心中了然榕汐在擔心什么,卻還是掀起眼皮,故意問了一句: “或許你還有更好的法子?” “說實話,鬼城一去,歸期不定,據(jù)說這衡蕪鬼城也是漂泊不定的,許是等我們歸來,鬼城也不在這附近了,那一切皆大歡喜,也不用我們幫忙了。” 榕汐只覺得,自己同盛紅衣這會子相對而立,盛紅衣越來越氣勢高漲,龐大到無可匹敵。 而它,越來越渺小,已經(jīng)小到快被盛紅衣一腳踩死的程度! 它想跳起來,雙手叉腰,質(zhì)問盛紅衣,她倒是會說話來著,事情凈往好了說,怎么不說說這要是被衡蕪鬼城的那些鬼怪們給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那可是滅頂之災(zāi)。 可它不敢跟盛紅衣這么大聲說話。 “沒有,我……墜地金也是弱溺谷的一份子,她同你講好的事情,我自是不能拂逆。” “那個,盛仙子,這事,我尋思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我認識幾棵烏槐樹,特別巧的是,那其中一棵烏槐王就長在衡蕪鬼城和忘川的邊上呢!” 榕汐能怎么滴? 它終于明白。 哪有什么拿捏一時的話,這要被拿捏,那就是拿捏一世,處處被拿捏的份! 它的拿手絕技似水年華都被別人踩在腳下了,它難道還有其他辦法不成? 一開始,它不僅僅是覺得兩人有點意思,起了試探之心,但,未必沒有殺殺他們威風的意思。 結(jié)果,誰知道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扭曲的面目全非了! 風水輪流轉(zhuǎn),反倒是榕汐有點害怕起來。 這盛紅衣喜怒不定,它至今也摸不準此人性子,但看她做派,便知道她完全沒有它所知的那些女修的善良溫柔,是個能笑著下黑手黑死你的狠人。 既然知道這是個黑心肝的,便是她是墜地金的大王又怎樣? 她一不高興真要撇下弱溺谷不管,它能將她如何呢? 它也看出來了,那個季睦,是個聽女人話的。 嘖嘖嘖,真是的,一點爺們兒氣概都沒有。 榕汐氣憤的想。 說來,若是有旁觀者聽到榕汐的心聲,也是要嘆一句:這可真是柿子撿軟的捏。 榕汐被盛紅衣一句接著一句堵的已經(jīng)完全不敢對著盛紅衣有任何發(fā)火的心思,它怕被盛紅衣神鬼莫測的本事給窺探出來。 一腔邪火卻只得發(fā)在了這會子不能言說,無法為自己辯解的季睦身上。 不過: “咦,盛仙子?你都不問一問同你一起來的兩位么?” 這心可真夠狠的啊! 難怪他們?nèi)私缬幸痪湓挘惺裁醋疃緥D人心來著? 榕汐看那兩個男人對面前這女人都挺體貼的,怎么她出來了,一句都不問呢? 這般想著,榕汐的小心思又動了。 它也就是想挑撥挑撥,看看熱鬧唄。 哪有什么壞心思呢? 盛紅衣腳下頓了頓,反問道: “我若問了,你就會放了他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