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里面的門自然是緊閉的。 盛紅衣目色淡然,她已經發現門的鎖孔處被封的死死的。 根據三管家的說法,神牌是蓮寸近些年才從祠堂的密室挪到了自己的屋里。 但求能密切的看住它。 萬年將近,它不希望有任何的意外。 盛紅衣聽得此言只覺得好笑。 這蓮家主支,還真是各有心思,不過都是自私自利,以權謀私之人。 前有蓮二長老把飛仙丹替換了,偷摸著自己日日夜夜帶著。 又有家主監守自盜,將神牌放入自己屋子里,守財奴般日日看管。 還有蓮章,親爹死了算什么,只要好東西留下來就行了,它好順理成章的據為己有。 既然是蓮寸所造的密室,用的那些個手段,盛紅衣覺得自己盲猜也能猜一波的。 她低下頭,湊上前去,先是仔細打量了一波。 這是個禁制鎖,需要相應的禁制牌才能打開。 然,盛紅衣早就學會了反向拆解。 神識被盛紅衣分化的比頭發絲兒還細。 她站在原處不動,可萬千神識在禁制周圍觀察穿梭,好像有萬千雙眼睛在不同角度觀察禁制。 憑著超凡的記憶力和這等厲害的觀察力,她輕易便勾勒出禁制全貌。 她抽出一張符紙,以指尖為筆,迅速將那禁制勾勒出個大概。 然后,她又摸出素心給的那本禁制書,一一對照。 她繪制出的不過是個影像。 實則其中細節如符術,繪制但求一氣呵成,對于靈力的平衡、流暢都有明確的要求。 這會子,自然不能要求盛紅衣這個。 這也不是符術。 不過,看了禁制書,就不一樣了。 如她所料,隨意翻了幾下,就見書上有看起來差不多的禁制。 盛紅衣認真看了一遍,很快便懂了。 她甚至閉著眼,在腦海之中暗暗的反向描繪了一遍,務必做到萬無一失。 大約半盞茶的功夫,她已經心中有數,睜開眼,依然是靈力做筆,臨空而繪。 自第一筆開始,就沒有停下來。 她繪制的很慢,同她繪制符箓的速度自不能比。 雖然禁制、符箓、符陣共通之處極多,可終究不同。 能一氣呵成,將之繪制成功,還是反向的解禁制符,此乃算得上青出于藍,盛紅衣的獨創了。 她沒有用素心的爹解禁制的法子。 而是在參研了那個禁制的構造后,用自己對于禁制、符陣和符箓的了解,創制了反向解禁制符。 這就好比,如三管家,有禁制牌解鎖,那就算是一把鑰匙,而盛紅衣這種辦法,卻不是鑰匙,而是用最快的方法拆解掉整個鎖。 時間過得似慢且快。 慢在需要全神貫注,稍有疏忽,就是前功盡棄。 快在這件事難度雖大,可實際上盛紅衣能用這么短的時間就將它分解的七七八八,已是驚愕世人的存在。 外面,兔老大還在努力的掃蕩著蓮章的居所。 它皺著眉,用比平日里它沿街收保護費還要嚴苛的姿態,吹毛求疵的將屋里能拿走的東西盡數都用儲物袋給裝了。 一邊裝一邊罵,這該死的蓮章,寶貝也太多了,不知道有多少是搶的可憐的底層半妖們的。 季傳雖然已占上風,但蓮大長老依舊在苦苦抵御,無疑是陷入了一場苦戰之中。 季傳是個穩得住的,它是真正的神獸,全身靈力儲備澎湃若海。 便是拼靈力和消耗,對面那個蓮大長老也不是它的對手。 何況,它敗局已現。 “噗。” 盛紅衣剛停了手中的動作,那繪制的紋路頓如活了一般。 它看起來如一條小蛇,悠游擺尾,擠入了閃著光的鎖中。 緊接著,如火燭熄滅,隨著輕微的一聲,鎖孔之處,已經什么都沒有了。 看上去就似經年未鎖,散發著古舊的氣息。 盛紅衣推開門,神牌乍現。 兩個神牌,除了有兩位真神的名諱,并無什么特別的東西鐫刻其上,出人意料的,它們顯得非常的古樸。 它們并列分居左右,樸實無華。 可是,任誰只要見到這兩個神牌,都能感受到其中的不同尋常。 它們,如巍峨的高山,使人仰望不已,生不出反抗之心。 又如看不見底的深淵,讓人望而生畏,使人卻步。 而,盛紅衣能看到的更多。 眼所至,神牌之上居然厚厚的積累了一層氣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