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童貫不敢擔(dān)責(zé),雖然沒有采納,但也沒有否定,據(jù)說,童貫私下默許了……” “二十二日,杜充掘開黃河,洪水向南今日梁山泊,后分流去東京?!? “到目前為止,我齊國受災(zāi)田畝主要存在于鄆城附近,約有五十萬畝?!? “宋國方向,五丈河沿線受災(zāi)最最重,約有二百八十萬畝,東京附近約有四百就是萬畝!下游約有三百五十萬畝田地受災(zāi)。” “至于百姓,大約有一八十萬人受災(zāi),這只是房屋被洪水沖毀的,主要集中在五丈河和東京附近。” 年輕軍卒看著手中的文件,直接念了出來。 種師道聽得臉色鐵青,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如此準(zhǔn)確的災(zāi)情,在東京時他就問過,可得到的答復(fù)是不知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要看著百萬百姓受災(zāi)么!” 種師道看著孫磊問道。 “又不是我掘開的黃河,杜充可是你們宋國的官員!他做的事情自然由你們宋國承擔(dān),與我齊國有何干系?更何況如今我們還是敵對關(guān)系,你們受災(zāi),我不該拍手稱快么?” 孫磊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拈_口道。 “哦,對了,你們還不知道杜充跑去哪兒了吧?我現(xiàn)在告訴你,他一路跑去了太原,投了女真人!” 孫磊又補(bǔ)充道。 種師道臉色微變,但還是沒有接話,他知道如果順著孫磊的話說,自己就敗了。 “帶他去看看崩塌的河堤!” 孫磊看著那年輕軍卒開口道。 “是,陛下!” 年輕軍卒一臉尊敬的對著孫磊行了一禮,然后瞬間換了一副面孔,很不客氣的看向了種師道。 “走吧!” 軍卒不耐煩的對著種師道呵道。 “陛下,是不是有點過分?種師道畢竟是老將,被一個小年輕如此對待!” 朱武低聲說道。 “天牢都坐了一個多月,還在乎這?” 孫磊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陛下,最新急報。” 一名軍卒從外面跑來對著孫磊行禮道。 孫磊拿過信件就看了起來。 “這些家伙還真是軟骨頭!這就想著割地求和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