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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鱉！真是土鱉！”

    “有辱斯文！”

    幾名公子哥看著孫磊往舞池里扔錢，氣得牙癢癢，這可是清雅之地，不是青樓勾欄，想打賞可以讓人端個托盤過去。

    “土鱉，住手！”

    終于，一名年輕的公子哥忍不了了，他看到孫磊故意拿錢砸那舞姬的胸口，而那舞姬他早就看上了。

    “窮鬼！”

    正在打賞的孫磊也是大怒，自己花錢找快樂，還有人敢開口，拿起一枚銀幣就扔了過去。

    “啊！”

    一聲痛叫傳來，那公子哥捂著腦門。

    眾人看了過去，只見那公子哥的頭上已經有了大包，顯然是被那銀幣砸的。

    “沒錢就別說話！”

    孫磊瞪著那公子哥說道，看表演打賞那是天經地義，自己這個榜一大哥豈容他人質疑。

    準備發作的那些人此時都不敢說話，一枚銀幣能隔著這么遠把人頭上打個包，這可讓他們有些膽怯。

    這一插曲讓眾人都愣住了，樂師和舞姬都停下了。

    “愣著干什么！接著奏樂接著舞！”

    孫磊又是扔出了一把銀幣，對著那些樂師和舞姬喊道。

    音樂再起，舞姬隨著樂曲翩翩起舞。

    遠處的一個黑燈瞎火的亭子里，幾人正看著一切，不過他們都沒有說話。

    “打聽清楚了，那王三石家有煤礦和鋼廠，還做牛羊馬匹之類的生意，我猜測是皇商！”

    吳瀚對著那幾人恭敬行禮道。

    “姓王，做鋼鐵和煤礦生意！太原有這么一家人么？”

    一人忽然開口道。

    “有，確實是皇商，在河東路有好幾個大煤礦，專門為朝廷冶煉鋼鐵。不過和我們沒什么交集，他們專門和朝廷做生意，很少和其他商賈來往。”

    有人回答道。

    “我剛才試探了一下，那王家似乎還私下販賣鋼鐵。”

    吳瀚開口道。

    “哦，他們還私下販賣鋼鐵？”

    眾人來了興趣，鋼鐵可是好東西，可被朝廷管控得很嚴，私下里根本買不到。

    “是的，那個紈绔子弟說漏嘴了……”

    吳瀚說著剛才的事情。

    “想辦法能買來一些鋼鐵……”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那只怕是要從這紈绔子弟身上下手，拉他下水？”

    有人皺眉道。

    “紈绔子弟嘛，不就喜歡那一套！”

    幾個人開始淫笑起來。

    歌舞結束，孫磊也累了，打著哈欠就要去休息。

    這讓那些準備看熱鬧的人有些失望，他還以為這紈绔子弟會來一出強槍民女的戲碼。

    “王公子，可是對剛才的舞姬滿意？”

    劉管事的聲音響起。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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