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真年輕?。 ? 當記者們的鏡頭盡數集中在將臺之際,那些來自世界各地的王族們此時也是將視線投在了繼國緣一的身上。 他們對這位海軍如今實際上的掌權者充滿了好奇。 沒有任何人會因為繼國緣一的年輕而小看他,緣一的名聲和威望,靠的不是師傅長輩的蒙蔭,靠的是他無與倫比的功績以及真刀實槍砍殺出來的戰績。 當名聲積累到了繼國緣一這種程度,哪怕他只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那,在旁人的眼中,也依舊是充滿威嚴的,人們會自然而然的將自己腦海之中對于強者的想象,施加在繼國緣一的身上,成為一種天然的濾鏡。 “薩卡斯基,開始吧。” 環視了一下四周,見到場的觀眾來的都已經差不多了,緣一也是微微偏頭,朝著身后的薩卡斯基開口道。 聞言,薩卡斯基不由撇了撇嘴,似乎是有些不情愿的越過了繼國緣一,來到了繼國緣一的身側。 從懷中掏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擴音電話蟲,朗聲喊道: “肅靜!” 本就因為大將們的出現而顯得有些嘈雜的廣場,在這一刻安靜了下來。薩卡斯基威勢甚重,縱然是那些正在交談之中的王族們也是被赤犬所懾,下意識的閉上了嘴。 處刑臺的正下方,囚籠緩緩打開,在四名年輕海軍的押送下,烏鴉和莫里兩人身上鎖著厚重的鎖鏈,緩緩從囚籠之中走出,被帶上了處刑臺。 他們兩人臉上的神色均是一副灰敗認命的模樣,而當兩名軍隊長被押上了處刑臺之后,匯聚在將臺上面的視線和鏡頭終于是挪移開來。 不多久,薩卡斯基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是公開處刑前的宣講,這個工作本該是由繼國緣一親自做的,但是他卻是把這個任務交代給了薩卡斯基。 宣講也非常的簡短,無非就是簡單的說了一下烏鴉和莫里這兩個人的身份,以及他們這些年和龍一起犯下的罪惡。 當然了,海軍的立場自然是不可能和革命軍完全一致的,在宣講之中,海軍自然也是隱去了“為什么反抗”這個重要的原因,只講莫里和烏鴉兩人對一些國家造成的實際破壞等等。 薩卡斯基聲音洪亮,宣講之時底氣十足,義正言辭的模樣是自然也是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明就里的人要是僅僅只看到這一番宣講的話,自然也是會覺得莫里和烏鴉兩人就是那種十惡不赦的家伙。 然而,事務的本質恐怕也只有當事人和一部分的知情者知曉到底誰才是正義的那一方。 站在將臺上面繼國緣一此時此刻也是心感唏噓,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是簡單的非黑即白。 所處的立場不同,看待事物的方式也是截然不同。 對于某部分人來說,烏鴉和莫里這樣的人自然就是正義的,因為就是他們所領的革命軍,將他們從水深火熱的生活當中解救了出來。 但是對于某部分人來說,他們這些人自然也是無比罪惡的,因為這些家伙,破壞了他們原本富足、安寧的生活。 繼國緣一和海軍不是當事人,但即使是跳脫在外的緣一和海軍在做出選擇的時候也并不是和“正義”緊緊的靠在一起。 他們有他們實現正義的步調和方式,而當革命軍的正義會阻礙到繼國緣一和海軍的那一刻,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將對方一腳踢開。 誰對誰錯?! 誰還又能夠分得清楚呢。 雖然此時站在將臺上面的繼國緣一已經安排好了接下來的所有事情,莫里和烏鴉兩人也不會就此被處刑殺死,但是類似于這樣的事情也依舊還會發生,而也不是每一次,都能夠找到“兼容”的方式。 即使是繼國緣一這種目標清晰的人,也有那么一刻會恍惚,會質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不是真的是對的。 而反省之后,繼國緣一的步子也會踩的更實,更堅定。 薩卡斯基的宣講結束,繼國緣一也是緩緩回過了頭,心中暗念一聲:“開始吧” 仿佛是為了回應繼國緣一,原本滿臉頹色的莫里驟然有了動作,明明被厚重的鎖鏈所束縛,這個巨人族卻是在這一刻猛然暴起,狠狠一腳跺在了處刑臺的地板上。 木質結構的處刑臺在這一刻居然是劇烈的搖晃了起來,而后在王族們驚恐的視線當中,處刑臺居然開始飛速崩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