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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一試便可知。”姜茶從不弄虛作假。

    敷衍是真，但東西的確是好東西也是真。

    “信，本宮便先信你，如果讓本宮發(fā)現(xiàn)最后沒效果——”

    淑貴妃瞇了瞇眼，“本宮下次就拿你的血來泡。”

    “……是。”

    伴君如伴虎，這句話，算是在淑貴妃這兒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好不容易終于打發(fā)掉，姜茶才終于得以被送回小偏殿，靜待時間和尚書夫人一起出宮。

    “怎的，見了凈空道長后不見你滿臉愁容，怎么見了貴妃娘娘后，表情還愈發(fā)愁云密布？”尚書夫人關(guān)切地詢問道。

    姜茶擺擺手，“夫人多想了，是我自己覺得有點勞累罷了。”

    “早就勸你別來這一趟。”尚書夫人幽幽嘆口氣，“方才你去拜見貴妃的時候，我都聽下人說了，道長雖然沒有為難你，但也沒有答應(yīng)你。”

    她就說扭轉(zhuǎn)他人主意并非有那么簡單。

    “這適齡少女的事，眼看著還要接著找，你以為我不著急？”

    尚書夫人說著說著，眉頭緊皺成一團。

    “女子的話，京中應(yīng)該很多吧，如果夫人最后挑不到合適的人選，皇上應(yīng)該會廣為下令才是，夫人也不用為此著急。”

    “罪過啊罪過。”

    尚書夫人不知何時將手腕上所帶的佛珠串取了下來放在手上捏轉(zhuǎn)，嘴里滿是念叨，“這都叫什么事。如果皇上真敢下令，我看著京中的天，怕是要亂了。”

    “尚書夫人不必這般憂心，工部尚書……大人，也許也有自己的決定呢？”姜茶仔細斟酌著用詞。

    她如果沒忘記，工部尚書似乎也是盛南祁那一派。

    說白了尚書夫人只是被瞞在鼓里，否則也會不以為意。

    “你怎么見了那道長一面，感覺也變得心冷起來了呢。”尚書夫人眉心褶皺愈發(fā)變深，“凈空道長真沒給你施什么法？”

    姜茶在她心里，明明一直也是個會替她人命運憂心的善良丫頭。

    “可能，可能是我想通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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